是被一把長約一尺的利刀割走的,死者全身經脈無損,也沒有被人點中死穴,沒有任何的反抗。”雲易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道,聲音微微顫抖著,他從沒有見過如此離奇的死法,一個高手,清醒著,竟被人悄無聲息的割去了腦袋,而沒有絲毫的反抗,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然而卻偏偏發生了。
“他有中毒嗎?》例如迷藥?”凌厲白問道。
“沒有,我可以斷定,在他的頭被割走前的一剎那,他還是個活人,還是一個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的活人。”雲易道,他是個醫生,這方面在場的人無人能及,他很肯定,因為他對自己很自信。
“你真的是個醫生嗎?別 是冒充的才好。我很懷疑。”月寒冷聲道,嘴角有一絲嘲笑揚起。
“你敢懷疑我做為一個醫生的資格。?”雲易怒了,做為一名醫生,他不允許別人來懷疑他的身份,這是一種級大的侮辱,何況,他的驗屍手法還是傳自他的祖父,絕對是一流的驗屍手法。
“既然你是一個醫生,而且是一名很合格很有名的醫生,那麼,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一個很大的疑點,很大的破綻嗎?”月寒冷笑著道。
“疑點?破綻?在哪?”雲易反問,在場的其他人也全都愕然的看著月寒,等待著他的答案,他們什麼也沒看出來,在斷案這方面,他們並不顫長。
“他沒死前是一個不可一世的高手,對不對?”月寒問道,臉色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是。”雲易道,這雙手,絕對可以打死一頭牛的。
“他沒被殺前是一個清醒著的高手,對不對?”月含又問道。
“是。”雲易道。
“一個高手,就算是被人悄無聲息的割走頭顱,也是會有所動作的。哪怕他的頭顱已經被人給割走了,他還是會有所動作的,這就是生物學上所說的條件反射。你是個醫生,應該知道這一點吧!”月寒道,他的話已說得夠明白了。雲易恍然,一個人,就算是在睡夢中被人殺了,就算是無所知覺,身體還是會有本能的反應的,不可能保持著被殺前的姿勢,何況死者是一個一流的高手,何況死者並沒有睡覺,而且還很清醒。
“那麼,他是怎麼死的?”凌厲白問道,在他身旁,劇孟同的雙眼又已變成了金黃色,可惜,他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幻術,他是中了異能者的幻術而死摹!痺潞�隙ǖ牡饋?
“你憑什麼如此的肯定?他為什麼不能是被武林高手殺死的?”林飛問道。
“因為他沒有中毒,也沒有睡覺。”月寒道,“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很興奮,就好象見到了無數個沒穿衣服的美女一般。”他的目光,落在了死者的褲襠上,那裡,有一塊乾涸了的溼跡,他的下體,依舊挺著。
雲易恍然,他們本只以為那只是這人身體本能的勝利反應而已,最是正常不過了,。沒想到月寒能從其中看出事情來。只是他的心裡依舊是將信將疑,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他的推測是正確的,但這卻是唯一的合理的解釋。
“那兇手是怎麼進倆的呢?又是怎麼逃走的》?難道他當真有穿牆術不成。”嶽風烈問道,門是自房間內反鎖起來的,那個殺人兇手在殺人之後又是如何逃走的,沒有窗戶,除了門,就只有幾個小小的出氣孔,就連人的手都不能伸進去,更不要說是人的身體了,就算那名兇手有縮骨功,並把它練到最高境界,也是無法從這麼小的孔洞鑽出去的。
“這個,我就要問一下你們了,。是誰第一個把門撞開,並發現他死了呢?”月寒道,他的話令在場的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只是隨即恍然,他們進來後只看到門是反鎖著的,被人撞壞了,鎖是自房間內反鎖沒轍的,可是,為什麼鎖不能是自房間內被人弄壞的呢?這是一個邏輯性的問題,也是一個很容易讓人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