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搶的一把匕首,也是把神兵利器。
“以後,你就叫做月魂吧!”楚留月根據匕柄上的四行十六個字,又結合了自己的名字,為這把匕首取了這樣的一個名字。
“月魂。”楚留月高興之下,以手中的匕首“月魂”,施展出《正氣譜》上記載的刀法,只覺快意無比。不知不覺間用上了全力。短短的匕首“月魂”上竟伸出了兩尺多長的刀芒,刀芒縱橫過處,草折、樹斷、石開、地裂,長坑縱橫,用體無完膚來形容也不為過。而製造這一切的楚留月並不知道他造成的破壞有多大。他已經完全的沉浸在刀的境界裡,無物無我,我就是物,物就是我。這是一種很高的境界。
當楚留月停下時;凡他身影所到之處;草影凌亂;樹無不斷;石無完石;土坑縱橫;看上去比龍捲風過後也只是好上一點。龍捲風過後;是不會剩下什麼的。
“呼;”楚留月收功靜立了一會兒;恢復消耗掉的體力和內力後;才睜開眼睛長出了一口氣;非常滿意四周自己所造成的破壞;他很清楚的知道;有了匕首“月魂”後;他就會如虎添翼;實力大增;而且;這次練刀之後;他的功力又有所提升;這實在是意外之喜。
楚留月轉身輕輕的推開山月居的門;吳心萍還是努力的坐在桌子上;但似乎沒有什麼進展;。練功;可不像吃飯;剛一開始就會有感覺的。
“你該不會是耍我吧!怎麼我感覺不到你所說的那個內力啊!”吳心萍睜開雙眼;站在了地上;微微的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手腳;微嗔的對站在眼前的楚留月道。
“廢話;你當然感覺不到了;你以為練功跟吃飯一樣啊!或者你有我一樣的天生異凜;。否則;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知道嗎?練功;就像你們女人生孩子;要十月懷胎才會生一樣;急不得的。”楚留月走過去;扶著身子有些搖晃的吳心萍;隨口打了一個糟糕至極的比喻;惹得吳心萍失聲而笑;心裡的一絲不快也消逝無蹤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 ;也該回去了。”楚留月拉著吳心萍往山下走去。太陽已經西斜了;山中還有一點風;陽光也不那麼炙人了;有了那麼一點清涼之氣。
“哦!”吳心萍隨口應了一聲;一路上,不停的東張西望;眼珠子四處亂轉;也不知在打什麼主意。南方山上的風景本就不錯 ;尤其是夏天;林深草密的;飛鳥在林間鳴叫覓吃;天上雄鷹展翅;鷹擊長空。所以楚留月的興致很高。
“好;就這麼辦。”吳心萍想到了什麼似的;打了一個響指;忘形的叫了出來。
“什麼這麼辦?”楚留月有些疑惑的轉頭問道;不清楚這個剛剛還有些垂頭喪氣的女人;想到了什麼事了;笑得這麼開心。
“沒什麼。走吧!回家去了。”吳心萍神秘兮兮的笑著答道。
“真的沒有什麼嗎?有什麼事千萬不要悶在心裡啊?”楚留月不信的向笑得有些詭秘的吳心萍問道。
“真的沒什麼!回家嘍!”吳心萍嬌笑著 奔下山去;楚留月無奈之下;只得搖了搖頭;暗想這女人心;海底針;太難捉摸了。緊隨其後的跟了下去。
“偉哥;怎麼了?搞得這麼的狼狽?”楚留月坐在摩托車上;好整以暇的看著被一群手拿傢伙的;明顯不懷好意的不良少年圍著的黃偉皇和許豔萍問道。楚留月一想到“偉哥”這個稱呼;他就想笑;偉哥是什麼東西;地球人都知道。
原來;楚留月送吳心萍回家之後;一個人閒的沒事幹;騎著摩托車在街上鄉誑;剛想到“老王麵館”去時;路過這裡;剛好碰到了這麼一個場面。
“沒什麼;一群不長眼的東西而已;很快就可以解決了;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啊!”黃偉皇的眼裡露出了一絲笑意;知道自己和許豔萍兩人得救了。他可是很清楚楚留月的身手;因為他就跟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