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代皖郎?那個號稱日本劍道第一人的 田中代皖郎?”楚留月的眉頭洲了起來,他從很早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了。田中代皖郎,1973年出生,四歲學劍,十歲擊敗當時的日本劍道大師瀧澤伍郎,一舉震驚日本武術界,後先後拜入柳生新陰流、一刀流、伊賀劍派、甲賀劍派等日本名劍派學劍,1993年擊敗當時的日本第一劍道高手豐泉秀應,一舉成為日本劍道第一人,其後遊歷日本各地,挑戰當時的日本武術名家,無一不勝,1998年歸隱,潛修劍道,2003年再度出山,一劍擊敗日本久負盛名的劍道名宿柳生但守馬,有人形容那一劍如天外流星,來去全無軌跡可尋,已達劍道的至高境界。如此一個負有傳奇性的人物來到中國,還要挑戰中國的劍道高手,無疑是一件很轟動的大事。
“沒錯,就是他,他的劍法太可怕了,徐進飄和天開語倆人只支撐了十幾招就敗了,有的甚至連他一劍也擋不了。”陳正南道,聲音微微的顫抖著,田中代皖郎的尖5法完全震懾住了他了。
“只支撐了十幾招?看來那傢伙的劍法當真不錯,值得我出手。”楚留月先是眉頭一皺,繼而笑了起來,果然 是盛名只下無虛士,田中代皖郎能有如此名勝,不是浪得虛名的。楚留月的心裡更多的是疑惑,田中代皖郎、來中國有什麼目的?難道只是單純的為了試劍?
“你帶路,我要去會一會這日本第一簡道高手田中代皖郎。”楚留月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把長劍,劍身碧綠,如一泓秋水,雖非神兵,卻也是利器,是從陰山那三個老怪物那搜刮來的。
五 勝?敗?
三天;三天的時間裡,來應戰的有一千多個人,值得他出手的卻只有了了五六個人而已。難道堂堂中國,竟找不到一個真正的劍客嗎?田中代皖郎左手緊握著劍,眼神寂寞的望向體育場周圍圍觀的人群,心裡感到的卻是空虛和寂寞,他四歲學劍,十歲一舉成名,二十六歲在日本沒有敵手,其後歸隱六年,潛修劍道,悟得劍道至理,始得一劍,再潛修三年,才東渡中國,大會天下劍客,只求一敗。
“難道,真的沒人嗎?”田中代皖郎茫然四顧,心中湧起巨大的失落。
“誰道無人?”一個粗豪的大笑聲傳來,倆個人同時登上了擂臺,一個是漂亮得讓女人看了自卑的男人,正是方笑仁。另一個則是粗豪到了讓那些韓國男明星自卑的男人,狂放不羈的眼神,滿臉的落緦鬍子,加上一頭披肩的長髮,跟傳說中的西楚霸王項羽有得一比,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倆個人的形象差異實在是太大了。
“是道宗的方笑仁,另一個是誰?好象沒見過呀!”觀眾的人議論了起來,他們都是聞聲而來的武林人士,一半是 抱著看熱鬧的心情而來的,另一半則是熱血人士,儘管知道自己的武功很低,可能根本就不是對手,還是想要來試上一試,至於記者和普通人之類的人,根本就沒人進來,不是他們 不想進,而是體育館外駐紮了幾千個特種部隊,想進也進不了。
“海兄,讓我先來。”方笑仁微微一笑,緩緩的抽出長劍,隨手抖了六個劍花,走到田中代皖郎的身前,劍尖垂地,對田中代皖郎做了個請的姿勢。周圍的人驚呼了起來,更多的卻是嘆氣,他們想不到方笑仁有如此的劍法,劍花不是隨便任何人都可以抖出來的,劍花的多少取絕決於那個人的功力如何。他們嘆息,是因為他們知道方笑仁根本就不是田中代皖郎的對手,就在這幾天裡,至少有五個人能夠隨便抖出十幾朵劍花,卻無一例外的都死在了田中代皖郎的劍下。
“你,不配。”田中代皖郎眼也不看一下方笑仁,操著生硬的漢語道,在他的眼中,方笑仁還不足已讓他出劍。
“不管配不配,你都要應戰的。”方笑仁笑容不變,劍指蒼穹,劍尖緩緩發滑動著,一種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