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在場有許多修道人,自覺都是超凡脫俗之輩,卻也不禁沉默。
徐亮低低一嘆,只道聲:“高論。”
秦先羽看著何浪,滿面認真,說道:“何兄與小道此前雖然素不相識,但細細想來,咱倆倒也淵源不淺。”
何浪咬牙道:“誰與你有什麼淵源?”
“這話卻是不對了。”秦先羽說道:“小道雖無什麼生意營生,但小道平日吃穿用度,也都是付過錢的。你也知曉,朝廷收取稅銀,店家成本便高出一些,自然要把價格提高一些,才得賺錢。如此細細算來,小道平日裡買個包子,換身衣服,都免不了有賦稅的影子。”
何浪也並非全是懵懂,便已聽出秦先羽言外之意。
這道士自稱每日吃穿用度,花費錢財,都有付錢,也即是說朝廷稅銀有他一份。那麼朝廷發放的俸祿,不也是有他的一份?
七姑娘更是暗覺有趣,輕笑一聲。
這小道士言外之意即是說:他是何浪的衣食父母,可何浪卻拿著他的錢,胡亂花費。
何浪惱羞成怒,退了一步,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