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這裡沒有人。
不光光沒有一個酒吧保鏢在這裡守衛管理區域,就連牆上的畫,轉角的架子,掛著的裝飾,全都沒有了。
他匆匆的跑過一條快要被擼禿皮,連牆紙都快要被擼下來的過道,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口,發現自己的黃銅門把手不見了,辦公室的門大開著,摁了開關沒有燈亮,因為他辦公室天花板上的燈,都已經被拆掉了
蔣多的眼一黑,還好背後被他的保鏢頂了一下,蔣多勉強站穩,看著黑黝黝的,光禿禿的辦公室,“啊”的大喊了一聲,氣的差點兒原地去世。
“這,這是誰幹的?這到底是誰幹的?”
良久,只聽蔣多的嘴裡喃喃的念著,他腦袋發暈的原地轉悠著,渾身都得宛若在篩糠般,突然轉身來,衝門外站著的幾個保鏢大吼一聲,
“進賊了,你們是不是都是死的啊?都進賊了,你們居然還沒發現??”
幾個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保鏢,臉上頓時有著一些委屈。
他們剛剛陪著蔣多去了玫瑰酒吧,又陪著蔣多從玫瑰酒吧回來,怎麼會有那個時間發現他們的地盤兒進賊了。
然後就有保鏢想到了,問道:
“老闆,我們的人是不是一個都不見了?”
並不是他們沒有發現自己的地盤兒進賊了,而是他們留在暖玉酒吧管理區域的人,一個都不見了,根本就沒有人通知他們進了賊。
不光光沒有人通知他們,連前面的營業區域,都不知道暖玉酒吧進了賊。
蔣多也意識到了問題,趕緊的揮手,對那幾個保鏢低聲吼道:
“快點去找,去找找看有什麼蛛絲馬跡,這麼多的人,就不可能突然全都消失了吧,還有,清點一下我們的損失,快,快!”
說到最後,蔣多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有點兒瘋了,正常人遭遇到這種事,都會被氣瘋的吧?他最近接二連三的遭遇損失與打擊,蔣多都還沒有倒下,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堅強了。
然而,再多的堅強,隨著人數的清點,以及損失的清點,就像是一根根的利箭,不斷的射向了蔣多,越來越多的蛛絲馬跡指出,清空了他管理區域的人,似乎透著一種邪乎。
有人看見他的保鏢揹著自己的同事,排著隊從暖玉酒吧的後門出去,然後跑步離開了酒吧一條街,至於去了哪裡,有線索說跟著一輛物資運輸車去了牛角巷。
又有線索反饋給蔣多,那些揹著保鏢的保鏢們,一個個安安靜靜的,不吵不鬧,就這樣排著隊進了牛角巷,一路上沒有絲毫的掙扎。
這種詭異讓蔣多很快就聯想到了這段時間來,發生在他身邊的這些事。
他崩潰的捶著牆,因為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摔摔打打了,只能捶牆來發洩,捶了一通牆後,蔣多冷靜了下來,他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地板上,對門外一臉畏懼又不知所措的保鏢們沉聲吩咐道:
“去,把凌三小姐請過來。”
頓了頓,蔣多不等保鏢們應聲去,又說道:
“慢著,你們對凌三小姐說,我有意成全她和她那位晶核銀行的小職員,現在給她一個機會,把許望川也請過來。”
事情太過於詭異了,從他派去抓凌姿的人,不斷的失蹤,到摟池被破壞,凌阿大失蹤,護送凌阿大的5個保鏢安全回來,再到凌小二被人救走。
一直到今天他在暖玉酒吧管理區域的所有東西,都被擼走,他的保鏢排著隊,把自己的同事背進牛角巷,這裡頭處處都透著詭異。
蔣多能混到今天酒吧一條街一流酒吧老闆的位置,他就沒可能被這麼輕易的打倒,如果想要挽回損失,他就得先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而在搞清楚發生什麼事之前,蔣多必須先保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