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做裝飾用的。
這些畫在交易行裡價格並不高,但是沒有人買,生存都被壓縮成這樣了,誰還有閒情逸致欣賞畫作?
在廢棄坑的社會職業裡,也不會有人去當畫家,於是這些畫全都擁有許多年的歷史。
凌姿一幅幅粗略的看過去,覺得有幾幅畫還挺有意境的,如果掛在她的四合院裡,也不錯。
於是凌姿就跟著簡水肅一路走,一路給他拍偉哥咒,一路把過道上的畫給擼下來,收進自己的空間裡。
又有看到一些不錯的裝飾,比如花瓶啊,花架啊,地毯啊,造型不錯的燈具啊凌姿全給擼了下來。
簡水肅一路過去,一路遇見保鏢,就揍暈了一路的保鏢,並沒有往大廳裡頭去,而是揍著保鏢,聽身後的凌姿指路,往蔣多的辦公室走。
蔣多這個時候去了玫瑰酒吧,他最近跟玫瑰酒吧的老闆正在策劃著,怎麼吞掉暖香酒吧的市場份額,所以經常不在自己的暖玉酒吧。
因為事出突然,所有發現了簡水肅和凌姿的暖玉酒吧保鏢,都被簡水肅放倒了,因而事情反倒簡單起來,並沒有引起酒吧一條街的轟動。
甚至於,簡水肅帶著凌姿一路揍著酒吧保鏢,揍到蔣多的辦公室門口時,竟然一個酒吧保鏢都看不見了。
望著前面的這扇門,簡水肅一腳輕鬆踹開,直接就這樣進了蔣多的辦公室。
他開啟了辦公室的燈,左右看了一眼,對忙著收辦公室裡那些東西的凌姿說道:
“這裡也沒什麼,我還以為蔣多那麼大的老闆,他的辦公室裡會有很多的機關呢。”
“影像資料看多了。”
凌姿把所有能收的東西都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包括蔣多的辦公桌,椅子、辦公室裡的櫃子,以及那好幾個保險箱一面忙著的時候,一面對簡水肅說道:
“這種地方哪裡會有什麼機關?根本就沒有人敢去一流酒吧搞事情,他們也不需要設定什麼機關,反正這些大老闆有的是錢,也有的是窩,根本就不會把錢放在一處。”
不一定蔣多是暖玉酒吧的老闆,他的資產就在暖玉酒吧了,之前蔣多不是還投資了一個摟池嗎?這些酒吧老闆的祖輩,也大多都是相關行業起家的,暖玉酒吧只是蔣多的生意之一,他還投了不少的錢,在二流酒吧、三流酒吧,甚至路邊的乞丐組織,都是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