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白愛雲對凌上行說道:
“好,既然你們大房心裡有意見,那咱們就把這個帳攤開了來說,賬目方面每月都有記賬,你們可以去查,現在咱們家的週轉出現了困難,公賬上的錢誰都不能動,不光你們大房不能動,其餘各房都不能動,你們覺得不公平,要錢要賠償,可以。”
頓了頓,白愛雲站起身來,朝著凌上行走了兩步,見他往後退了兩步,腰身越發的恭了下去,於是白愛雲冷聲說道:
“咱們被蔣多卡了一筆佣金,這筆佣金你們大房負責去要,要回來,你們自行處置,賠償也好,這些年彌補你們的抽成不平衡也好,都隨你們,至於以後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現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凌上行沒有說話,只是愈發顯得宛若一攤爛泥般,更有些唯唯諾諾的感覺,看得白愛雲心裡就煩。
是的,她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凌上行這個孩子,儘管這些年,凌上行和宓融已經做的非常優秀了,為凌家做了很大的貢獻,可是白愛雲還是看到凌上行就討厭。
橫了凌上行一眼,白愛雲又板著一張臉,把凌博一家喊到了面前來。
三房的凌博就更加跟白愛雲不親了,按照輩分,凌博應該算是白愛雲的小叔子,他們這一房這些年養過兩個女孩兒,現在在玫瑰酒吧工作,業績不好不壞,跟凌阿大和凌姿都不是一輩的。
只聽白愛雲對凌博說道:
“我們還是要想辦法,修復一下和蔣多的關係,你在酒吧一條街的熟人多,想辦法打聽一下,到底蔣多那邊出了什麼事,我們也好想辦法應對應對。”
凌博點頭,表現得還是比凌上行一家配合許多,只聽凌博坐在白愛雲手旁得一把沙發上,低聲說道:
“我之前聽說好像還是阿旭家的那丫頭出了事,把摟池給砸了,怕不是因為這個事情”
聞言,白愛雲一臉不敢置信的偏頭,看向凌博,問道:
“這麼大的事兒,怎麼沒有人告訴我?”
凌博不好意思的衝白愛雲笑了一下,說道:
“蔣多沒來找咱們,所以我也沒當這是真的,小四那個丫頭才14歲,能砸了摟池?我到現在都不怎麼信這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