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戰雲等人所預料的那樣,周禮此刻陷入難堪了。
剛剛他收到一封信,是一副匿名信,也不知道是誰送過來的,只是看到這封信就落在他的房間裡的地面上,可是他早上起來的時候因為有弟子急報而匆匆起來沒有注意到這封信,現在看到了,心中十分好奇,於是他就撿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拆開看了,發現並沒有他預料的暗算事件出現,這才放心地看下去。
可是他剛剛看了開頭,就嚇得丟下了信。
“他?他怎麼會給我寫信?他不是出天靈山了麼?”想到這裡,周禮仔細地檢查了一番那信,以他的經驗來看墨汁的乾溼程度,這信應該剛剛寫完沒多久,他心裡一陣驚恐:“媽的,難道他真那麼神了?不知不覺地回一趟天靈山?”
他不敢確定,可是這信是真的,因為信是這樣寫的:
周師兄在上,小弟戰雲拜會!
小弟戰雲,在天靈派五年,承蒙師兄照顧,並無大恙,稍有小劫,也是輕鬆渡過,小弟在此在此拜謝師兄!
近因俗心大起,故與兄弟幾人往山下一遊,不曾拜辭師兄,望請見諒。此刻天靈派所慮,唯葉掌門爾,小弟不在之日,還望師兄多加照顧,小弟就把她拜託給師兄了,希望葉掌門平平安安,否則嘿嘿,師兄也不好過吧!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媽的,他戰雲究竟是我什麼人?有什麼權力來命令我?”周禮勃然大怒,不過怒過之後,還是要依照那上面辦事。
這些日子他就像剛剛學會做賊的小盜一般,一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嚇得跟一直受驚的小鹿一般生怕戰雲知道自己學了魔功,到時候打出清理門戶的旗幟來殺了他,誰也沒有話可說,況且他每次看戰雲的眼神,總覺得戰雲這個人比他這個學了魔功的人更加邪氣,料不定什麼時候他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就“誤殺”了他這個師兄。
忍!我一定要忍!
周禮不斷地告誡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我忍過去了,將來我魔功大成了,第一個就要拿你戰雲開刀!
現在該幹什麼?
對了,該去問問葉掌門傷風沒?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吃飯吃得很好D情可好?生理他們的還問什麼生理?
周禮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是一個管飯的老婆子了。
還是去忙一下登位大典的事情吧,誰丟醜,也不能天靈派丟醜啊!
“唉,真累!”
魏明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醒過來就伸了一個懶腰,在許多人殺人一般的目光下大聲叫道。
旁的人都憤憤不平:“媽的,老子從早上等到現在,都還沒說累,你小子倒好,睡到現在才起來,居然還說累,你成心氣我們不成?”的確,魏明睡覺的時候,他們從一早上冒著春天的細雨在等待著他的醒來,一直到現在,都還在等。
不等吧,可是無論是葉掌門,還是成林和周禮,都在等待著魏明。
這些人曾經嘗試過敲門、撞門、砸門、踢門、轟門等一系列高難度動作,結果這扇門彷彿是專門設定的一般,居然雷打不動,而裡面的人卻因為這撞擊聲而引發起更響亮的打鼾聲。
裡面的魏明嘿嘿一笑,說:“還是老大有先見之明,及早幫我用陣法鞏固了房門,想必現在的天靈山還找不到一個人能開啟這門吧!”然後他又有些自得地說:“我也真佩服自己,居然能夠如此安如泰山地睡著!嘿嘿,睡覺!”
外面的人敲門都敲得精疲力竭的,呼呼地在罵娘,罵的累了,也不罵了,只好各自回去通報。
結果把成林和周禮都氣得暴跳如雷,他們自然知道這一定是戰雲那小子使得計謀,恨不得將戰雲碎屍萬段。最後,氣也發了,可是門終究是沒有開,於是他們一致得出同一個“高明”結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