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林老師像是走了，她又鑽回被窩，再一看手機，無線被關了。
彷彿回到了被兩位老師監視著度日的悲慘過去。
何苗忽然覺得有點興味缺缺，和馮照緯快速地結束了聊天后，就早早地睡了。
馮照緯一邊在看檔案，一邊在等手機微信響起，但半天過去，手機都安安靜靜。他拾起手機看了一眼，微蹙了蹙眉。
人見不到，聲音也聽不到。
眼前這份檔案，他也看不下去了。
大晚上這樣浪費時間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大早他還是得認命地帶著沒看完的檔案回辦公室繼續看完。
進辦公室的時候，餘光掃到隔壁，隔壁斯嘉莉的辦公室門是關著的，公司裡同事告訴他，斯嘉莉來了公司以後又帶著羅永晝出去了，可能是要回老東家一趟。
馮照緯嗯一聲表示知道了，接著就推門進了自己辦公室。才大早上，他卻覺得有點累，坐躺在椅子裡，閉眼捏著眉心。
他吩咐外面人要是沒有要緊事就不要進門打擾他，外面人答應得好好的，結果才過幾分鐘，門就從外面被開啟了。
馮照緯先皺了眉，才開啟眼睛。
然後愣住了。
何苗一蹦一跳地走了進來，其實也算不上一蹦一跳，只不過她這樣走進來的步伐，看在馮照緯眼裡，顯得格外輕快。
馮照緯登時從椅子裡起身，快速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說：&ldo;怎麼這時候來了?&rdo;
&ldo;嗯。&rdo;
何苗兩手背在身後，站定在馮照緯跟前，整個人還左右左右地輕微搖晃，像不倒翁一樣。馮照緯攬住她的腰，她才堪堪停住，臉上掛著笑，把藏在身後的手機拿給他看。
手機螢幕正開啟著的是一個網頁，馮照緯定睛一看，也勾了勾唇角，&ldo;考試透過了?&rdo;
&ldo;嗯。&rdo;
何苗點點頭，忍不住喜上眉梢地說：&ldo;面試定在1月份，還有一段時間，我可以稍微放鬆一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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