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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卻只輪著喝一瓶普通的礦泉水,媽媽還說不如帶白開水出來。我的心一下子酸酸的,剛才給我買衣服的時候,一向還價功夫了得的媽媽卻聽了報價就付錢了。

回到宿舍理好東西,我跟爸媽去食堂吃飯。食堂裡多是陪兒女來報到的家長,正叮囑出門在外要小心照顧自己。

我們要的是快餐,爸媽把他們的茄子全撥給了我,因為他們知道我愛吃。平心而論,食堂燒出的茄子豬吃了都會食物中毒,但我在此刻卻覺得心裡窩窩的。我很想對他們說些什麼,但我最終只是默默地扒著飯粒。

吃完飯,爸爸一面叮囑我要好好照顧自己,要捨得花錢,沒錢打電話給他們。我不停的點頭,然後爸爸說:“那就這樣,我們該走了。”

“啊——”我的腦子蒙了一下,然後眼淚就毫無徵兆的下來了。我也沒想到我會哭。

媽媽的眼眶一下子紅了,爸爸拉著她要她走。我哭著喊:“媽——媽——”我想跟他們說對不起,我想說我不該把無名的怒氣撒到他們身上。可是我又能衝誰發洩,除了愛我的父母,又有誰會關心我的痛苦和傷悲。

大學是場噩夢,至少我的第一感覺是如此。一幢教學樓一樁圖書館,最舊的是圖書館,最新的是行政樓。繞完全校平均耗時一分,想多出半分鐘?可以,走一步,退三步。宿舍呢,諸位可曾看過《越獄》?我們宿舍看的時候,就瞅著那位帥到不行的型男主角住的獄室挺眼熟。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這不就是依照我們宿舍的格局為藍本設計出來的嗎。

配套衛生間?休想!電風扇?你可以自帶。熱水器?天沒黑,先別做夢。電視?用我們某個主管宿舍的主任的話,你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旅行的。這種宿舍設施導致的直接後果是,幾年住下來,我彷彿與世隔絕,胡錦濤主席和溫家寶總理的面孔在我心目中常常犯混,瞅著有點眼熟,可到底是誰啊,不知道。

但是領導們不這樣想,他們會在迎新會上自豪的宣佈,樓上樓下,電燈電話,這就是標準的小康社會。

幸好食堂的飯菜同樣是矮子裡面的侏儒,我胃裡只裝了一點開水供我吐。

軍訓的教官是個WS男,噁心八嘰地說著一些劣質的黃色笑話逗的一群傻不隆咚的母鵪鶉笑得跟嗓子抽筋一樣。其中一隻軍訓結束以後還跟WS男同居了,打完胎出了小診所就撞上她的“答鈴”(她一想在人前這樣稱呼那個老鼠眼色狼)跟另一個小姑娘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一受刺激,加上小診所的醫生都沒有行醫執照,也不知道是大學掛科太多沒畢業還是出了醫療事故被吊銷了行醫執照,反正那個女生大出血,被送到醫院搶救了很久才保住半條命。就在醫院實習剛好碰上的學姐講,就是人沒事了,她以後也基本上沒機會生小孩了。才二十歲不到,就已經颳了四回宮。

我們宿舍聽說了以後曾在一次臥談會上討論到深夜,得出的結論是,此男該斷命根,此女活該。原諒我們的冷酷和同情心匱乏,沒腦子又隨便的女人不值得任何人同情。帕麗斯?希爾頓可以像換一次性餐具一樣換男友,世人嘲笑卻沒有異議,因為人家玩得起。

玩不起的我們還是好好學習吧。當初在招生廣告上把醫學院誇成一朵奇葩的院領導轉臉就把它踩到了腳底下,大倒苦水說就業形勢艱難,前景不容樂觀。幾個月前他可是截然的口吻。

“上賊船了,開始提醒我們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了。”我們宿舍四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搖搖頭,讀書人一聲長嘆。

別人的大學是怎樣我不知道,我的大學生活是高中的延續。每天六點半之前起床,洗臉刷牙整理內務,東西放在哪裡都有嚴格的規定。七點鐘開始早讀,課表幾乎都是滿的,沒課的時候大家多半在自習教室裡看書。一開始我以為是大一的小孩比較乖,穩穩左鄰右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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