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是不會走的。”聲音雖然不大,語氣卻很堅決。霍長官冷笑道:“我只答應帶領你們在這裡找一個夜晚,如果你們執意留在這裡,那我們就只好先走了。”李無真心道:“在這危險的蟻巢,沒有這些人的幫助,自己和無邪還是不成的,一定要想個什麼辦法留住他們。”忽然心中一動,暗道:“不如把佛骨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也許會引起他們的興趣。”想到這裡,正想把佛骨的事情和盤托出,忽然,一人“嘿嘿”冷笑兩聲,說道:“膽小鬼。”眾人循聲望去,都是吃了一驚,原來說話的人卻是陸角。
只見陸角斜眼望著霍長官,臉上全是不屑的神情。霍長官已經是結丹期,而陸角不過是煉氣期,只怕霍長官動動小手指便能殺死陸角,而陸角卻敢當面直斥,實在出乎眾人意料。霍長官眉頭一皺,沉聲道:“你說什麼?”無邪連忙叫道:“陸角,你怎能對隊長無理,它可是結丹期的高人呢!”誰知,陸角卻冷笑道:“結丹期又怎樣。”接著一字一句的高聲說道:“我說,你是個膽——小——鬼!”霍長官還未說什麼,鐵匠卻跳起來,喝道:“小子,活膩了麼?”鐵匠素來敬重霍長官,見陸角一再無禮,便再也忍耐不住,出口訓斥。
陸角卻冷笑著上前一步道:“我便是活膩了,你有本事教訓我麼?”眾人都是一驚,這句話擺明了要向鐵匠挑戰。陸角是煉氣初期,比鐵匠低了三個級別,根本不是鐵匠的對手,難道他還有什麼厲害的殺手鐧。鐵匠沒想到這鹿jīng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主動向他挑戰,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大怒,站起來,沉聲道:“好吧!便看一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無邪連聲道:“陸角,你瘋了麼!快退下。”“陸角,你不是他的對手的。”誰知一直忠厚溫順的陸角對無邪的喝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還是一步步的向鐵匠走去。到了離鐵匠丈許遠的地方,大吼一聲,凌空躍起,揮臂向鐵匠的頭上擊去。陸角身材魁梧,躍到空中,更增威勢。可是他的真元力比鐵匠弱的多,鐵匠豎起一隻手臂,擋在頭上,將全身的真元力凝聚在這隻手臂上,心中不住的冷笑,暗道:“這頭鹿jīng如此不知好歹,讓你吃些苦頭,最輕也要折斷你這支手臂。”只聽“嘭”的一聲悶響,兩人各自震退三步,陸角的手臂安然無恙。
眾人都是吃了一驚,沒料到陸角的真元力如此之強,竟然不遜於鐵匠。只聽陸角大吼一聲,又縱身撲上,拳打腳踢,身形變幻,快得猶如閃電一般,留下了一串殘影。一連串的“噼啪”脆響之後,兩人一起分開,鐵匠使出了渾身解數才擋住陸角的這輪攻勢,只覺得雙臂震得微微發麻,心中又驚又怒,睜大了眼睛望著陸角,實在不敢相信他不過是個煉氣期的修真者。陸角桀桀的笑了起來,聲音又詭異,又瘋狂,臉上的表情猙獰之極,彷彿野獸一般。
眾人不知陸角為何變成這般模樣,心中戒懼,情不自禁向後退去。陸角笑聲止歇,死死的盯住鐵匠,一雙眼睛漸漸變得血紅。陸角大吼一聲,又是一拳擊了過來,拳風霍霍,將眾人的衣角帶起。鐵匠見這一拳勢大力沉,不敢硬擋,側身閃開。陸角一拳打在通道的石壁上,“嘭”的一聲,碎石四濺,堅硬無比的岩石,竟然被他打出一個凹坑。陸角收回拳頭,只見拳頭上血肉模糊,鮮血直流。陸角輕輕的用舌頭舔著拳頭上的鮮血,眼神兇殘恐怖,好像沒有感覺到痛楚一般。無邪忍不住失聲道:“陸角,你……你瘋了嗎?”
此時眾人均已看出陸角有些不對勁了,陸角似乎根本沒有聽到無邪的話,雙臂張開,又像鐵匠撲了過去。鐵匠不敢再鬥拳腳,“呼”的祭出一個小鐵錘,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子,正中陸角的膝蓋。陸角“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鐵匠躍起將他踢倒,接著騎在他的身上,按住他的手臂,喝道:“今天要好好的教訓你一下。”說完舉起拳頭,只見陸角眼睛睜得圓圓的,嘴角掛著古怪的微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