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寒心早就查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關紅志其實才是當初控制和慫恿暗墨勢力最大的幕後黑手。墨智者的尊者還有太子輝他們都因為這件事情掛了,不過這個關紅志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墨智者的尊者死後,寒心總覺得好像疏忽了什麼事情,可是自己一直都沒有想起來到底是啥事兒。
不過今天老黑突然間說起了這個關紅志,寒心倒是陡然間想起了什麼。
寒心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問道:“黑子,讓柱子設法聯絡關紅志。關紅志沒有見過柱子,他現在的身份是富商張傑,我想那個關紅志一定會上當的。”
“嗯?心哥,你準備對關紅志下手了?”老黑問道。
雖然寒心已經萌生了隱退之意,但是他希望自己在隱退之前,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搞定,以免到時候又橫生出很多的枝節。
寒心遲疑了一會兒,然後才淡淡的說道:“不錯,我喜歡把任何的事情都做在前面,不希望自己有遭遇任何的風險。”
現在倒也不是寒心害怕風險,而是寒心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容忍這樣的一種風險的存在。
要知道風險的背後所隱藏著的一些東西是非常的令人畏懼的,而寒心現在的攤子太大,根本無法去面對這一切。
“心哥,那個關紅志可不一般,他此前收買了墨智者的尊者,以及不少的武裝勢力,我想他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的。”老黑有些擔憂的說著。
寒心並不擔心自己個人的生死,但是這件事情自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所以他沒有任何的選擇。
“嗯,我知道,黑子,你安排一下,帶些人手過去,如果出現了什麼意外,咱們也好有些應對。”
“好的,我知道了心哥。”老黑應承了一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柱子可是寒心下的一步大棋,寒心希望有柱子可以網羅住很多的勢力,這樣一來自己也可以成功的對那些想要意圖不軌的傢伙進行一些打壓。
華夏的北邊經過了一次肅清之後,看似平靜,其實還隱藏或者很多的危機,就和其他的一些期房一樣,各種大大小小的勢力暗中的盤踞著。
寒心結束通話了老黑的電話之後,一個人躺在了沙發上,寂寞的抽著煙,好像有些思忖著什麼。
“吱吱吱……”
寒心的煙剛抽到一半兒,突然間他的手機發出了震動的鈴音。
“嗯?”
寒心拿過了手機瞥了一眼,然後按下了接聽鍵放在了耳邊。
“心哥,我是飛天蜈蚣。”
“是你?”寒心怎麼都沒有想到飛天蜈蚣會給自己來一個電話。
此前在華夏的北邊兒有三股強大的新銳勢力,一個是野貓,一個是響尾蛇,另外一個就是飛天蜈蚣。
野貓和響尾蛇先後死了,他們都輸給了這場利益的鬥爭,成為了華夏北邊兒強者之爭的犧牲品。
寒心的面色生冷,一直以來他對於這個飛天蜈蚣不是很有好感,他突然間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來,寒心還真是猜測不到他有啥事兒找自己。
飛天蜈蚣是張撼天的徒弟,張撼天又是猴子墨家的一個長老,無論是身份還是江湖地位都頗高,不管是看在這個層面上還是看在以前自己和飛天蜈蚣的舊交,寒心都不能對飛天蜈蚣置之不理。
寒心的眉關緊鎖,語氣有些生冷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心哥,我師傅手下的一個護法被殺了,而且在我周圍的一些小的勢力武裝也一夜間被人給滅了,我聽聞最近還有不少的武裝暗中的集結著,好像有什麼大的企圖。”
“是嗎?”寒心的反應有些平淡。
“心哥,我能見你一面,然後親自面談嗎?”飛天蜈蚣有些央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