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六年來,洋平就猶如春天的細雨般隨風潛入,無聲無息,卻也慢慢的濡溼了花道乾燥的心土,還有什麼比久旱逢春更讓人欣喜的呢?
花道歡喜非常,錯誤了二十幾年(孩提時被可愛的小女孩狠狠親了一記之後算起)的性向終於被導正了!
然後,轉頭又想暈倒!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她了,喜歡一個男人已經不算正常的性取向啦。天哪,為什麼還要把她變成他?敢情無論他是她或者他,都當定同性戀了?兩次的人生,兩次的烏龍!如果老天是因為自己執著於上輩子的無果戀情而讓于慧嵐變成櫻木花道的話,那麼,按她原來的想法,他這輩子應該能軟玉溫香在懷,妻兒環繞啊。
可是,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景?
就在他離開洋平嘴唇後愕然發現自己行徑的電火石光間,花道腦子裡閃過這無數的念頭。茫然的抬頭看看四周,發現身後的南波明步見他回頭趕緊一臉彆扭的轉頭,冷酷的臉上有點看不清意思的朦朧,背對著他面壁思過去了。
切,爺都沒不好意思你小子倒不敢面對我啦,花道暗自好笑,是不是該感謝他的識趣?南波明步這小子在暗示自己他什麼都沒看見讓他繼續剛才的事麼?!雖然他現在猛然頓悟,知道自己對洋平的感情其實不單純,但他現在可一丁點那種齷齪的心思都沒有哇。
回頭看看洋平被自己染上的一點紅意,看上去順眼多了。但是,洋平的臉色……唉,居然也不若之前的白皙瑩潤,他流了太多的血,心疼。想到這,花道握緊拳頭,啞聲問身後的人:“到底怎麼回事,我希望你能跟我說說。”
南波明步慢慢述說,講到情動處就稍微停下來擔心的看看花道的臉色,怕他一個暴怒衝過來直接掐死自己,雖然他一直覺得花道是個異常理智的人,但事關洋平一切皆有可能啊。
你叫花道怎能不心痛?這個人,是自己一直以來小心護著的人,就算是一起打架也總要分出他兩分神識去關注的人,就怕他傷了。雖然打架總免不了有傷,傷在他身不要緊,傷在洋平身就不一樣了,每次不管傷口多小他都要親自處理一下。而洋平呢,每次都揮手說不要緊不要緊,男人有點傷疤是正常的,但他還是捨不得,再說了,儘管嘴裡這麼說,洋平也是每次堅持給他上藥啊,那時候他人小小的,偶爾還學大人安慰小孩一樣在他的傷口上吹吹,怎麼一個可愛了得啊,要不怎麼說這孩子就是這樣讓他不知不覺的放不開呢。
看見洋平不舒服的動了一下,花道漸漸放開握著的拳頭,側身躺下,單手撐頭,專注的看著洋平的臉,才過了這一會兒,他的唇又幹了,臉色也還是有些蒼白。花道十分心疼,那些該死的眼珠生在褲腰上的人,動不動就想動他的洋平,叫他怎麼容忍?
“我不是叫你幫我看著他家那幫不成器的兄弟了嗎,我以為交給你我可以很放心。”同為三大幫派,南波明步對廣龍幫可以說是瞭如指掌,他們有什麼動靜他能不知道麼?為什麼洋平還是出事了?他對南波明步有些微的不滿。
“洋平求我不要我插手,他也不想讓你操心,或者說,他怕你因為他而毀了廣龍幫吧。”洋平的心思,他能明白,卻也不會一直放任下去,不然他今天就不會這麼敏感,一聽到風吹草動就心急的一個人先衝過去了,也沒顧得上後面幾個一直叫囔著他要去和某某見面的事。他一直在想,洋平要是真出事了,第一個他就不會放過自己。
花道聽此一言,一愣。洋平自有他的一身驕傲,也有他自己想維護的東西,縱使他因此會受到傷害也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