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指著那個屋子。
魏婉嫣拉著衿尤的袖子,問:
“子羅哥哥怎麼了?”
“可能是魔怔了。”
昨天因為花開和任景的事,三個大男人吵的不可開交,最後不知過了多久,任景才妥協和花開一個屋子,自然開心的去和花開睡最後一晚。
不過因為昨日實在太晚,衿尤又一直在一旁勸著,自己也睡了很少,但還是習慣早早的起來,花開也是一樣,一早就去後院餵馬,但是任景和齊子羅,睡到現在還沒有起來。
“砰!”
一個衣著白衣男人,看起來溫文爾雅,可是臉色有些差,而且十分不高興,但整個人還是把自己收拾的乾淨,氣呼呼的推開了門,指著齊子羅的門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有病,扔什麼東西!我可是還在你旁邊睡覺呢!還沒睡醒都被你給弄的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砰!”
一個頭發凌亂,衣服凌亂的男人跑了出來,打掉任景的手,同樣大喊:
“本王也瞌睡,可是一大清早就聽到有人說話,本王哪兒知道是誰!”
“還不是找你的!找誰的就算誰的!”
“要不是你昨晚死活不同意和花開睡,本王也不會睡那麼晚!”
兩個人叉著腰,你一句我一句。李和魏婉嫣在一旁看呆了,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罵街。
“誰想要和男人睡!王爺受不了回去啊!”
“你的屋子那麼大多了個花開怎麼了,花開富貴兒?”
“你在說一句?”
“花開富貴兒?”
……
“唔,疼疼疼”
“疼!”
魏婉嫣和李沒看到衿尤是從那裡拿出來的兩個珠子,同時彈到了兩個人的身上,兩人吃痛,滿臉痛苦的看著衿尤。
“衿尤姐姐,他倆怎麼又吵起來了?”魏婉嫣偷笑了一下。
“他們經常這個樣子嗎?”李不好意思的問。
衿尤十分不自然,有點兒生氣的走到他倆面前,看到齊子羅寢衣穿的亂七八糟,外服都快劃到肚子了,她替他拉了拉,低低的聲音說:
“都讓客人見笑了!”
齊子羅和任景這才看到李,魏婉嫣看到衿尤對齊子羅那熟稔的動作,嘟了嘟嘴。
“新面孔!”齊子羅指著李。李彷彿被嚇了一跳,但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小女子李,見過七王爺。”
“李?李是個大姓,你是誰家的姑娘?”齊子羅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還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怎麼和前幾天衿尤身上的味道一樣?對,前幾日衿尤有說過李來過。
“家父李耀。”李輕微的福了福身子,回答道。
李耀?大魏宰相。和魏帝一起打下的這個江山,大背景啊。
“李耀?不認識。”齊子羅半眯著眼睛,在她身邊轉了一圈,李自是不好意思。
“不過他的閨女還挺好看。”齊子羅調戲道。李頓時紅了臉。
衿尤和魏婉嫣哀怨的看著齊子羅,似是感到了那幾束灼灼的目光,齊子羅裝作沒事兒人一樣揹著手哼著小曲往自己房間走。
“齊子羅!你要是再不把你的房間收拾好,今天別想吃飯了!”衿尤對誰都能忍,唯獨齊子羅。
他們看見齊子羅身子抖了一下,任景嘲笑道:
“哎呀,我的齊大王爺,好好收拾……”任景往他屋子瞅了瞅,靴子、枕頭扔的哪都是。“好好收拾哈哈哈!”
齊子羅不敢說什麼,剜了任景一眼,狠狠的關上了門。
真的是,不管有人沒人都那麼不正經。衿尤揉了揉突突的太陽穴,向她們道著歉,為她們倒了幾杯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