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點,畢竟我在杜家和下人沒兩樣。”虛轉的聲調有著自嘲的諷刺。
“不過你的的確確是杜豐臣的女兒。”不管地位在多卑微,血統仍是不容否認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可自己不是他的女兒。”這樣她就不必留在這個囚禁她的莊園了。
雖然她不愁吃、不愁穿,卻沒有屬於自己的自由。如果她可以不顧母親的承諾,一走了知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這樣她就不會連求學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你不該這麼想的,只要你身上流著他的血,你就擁有爭取的權利。”她軟弱的氣勢讓冷霄在些看不下去。
在他的想法裡,向來凡是他想要、該屬於他所有的東西,他就去爭、去奪,杜冰兒的委屈求全根本是膽小、怯懦的藉口。
“爭取什麼?”杜家根本容不下她,她還能爭取什麼?
冷霄的話讓她迷惑又難以理解。
“這就得靠你自個兒去想透了。”單純和無知是她最大的劣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冰兒困惑地搖搖頭。
“假以時日你自會明白的。”冷霄嘴角噙著一抹殘虐的異芒,這一刻,他倒有些想知道,單純的小白兔一旦轉了性,將如何反撲……
“我……”正當冰兒想再問個清楚時,這才意識到他已經站在她面前了,近到她嗅到從他身上傳來的古龍水味。
如此近距離地見到冷霄,冰兒才驚慌地發現到,他英俊的外表簡直完美得無可挑剔。
修長挺拔的身材散發懾人的氣勢,俊美的臉龐鑲著一張性感的薄唇,和挺直的鼻樑。
但最教冰兒難以移開視線的是人那一對眼睛,淡透晶瑩的眼珠宛如琥珀般迷人,凝視著他的眼眸,幾乎就連靈魂都會被攝雪羞。
又來了,她的心又開始莫名其妙的怦怦亂跳著……
“狗東西,敢喝別人家的東西,規矩都忘了嗎?過來!”突如其來的斥責像是極地寒風,教人不寒而慄,同時也打斷了冰兒出神的凝望。
“嗚嗚嗚……”瑪爾濟斯犬發出恐懼的低嗚,閃身奔到冰兒身邊。
“呃,冷少爺,請你……別兇小白……”眼見小白在冷霄的斥喝下顫抖地縮躲到自己的腳後,立場薄弱的冰兒艱澀地開口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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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教我家奍的狗關你什麼事?”冷霄那張俊美的臉孔正邪難辨。
“小白是我的好朋友。”鼓起勇氣,她迎上他森冷的目光。
“它是我家奍的狗,難道我管束我家的寵物還得經過你有同意不成?”挑眉一瞪,冷霄有些這個小女孩膽敢直視著他。
向來旁人一見到他冷峻的神情就會嚇得頻頻發抖,只有她不怕他。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小白……小白它現在禁不起嚇……你說話的口氣……可不可以別那麼兇……”雖然兩手正冒著冷汗,冰兒還是不肯放棄捍衛小白的決心。
“我兇不兇干卿何事,要你多嘴。”修長矯健的身形迅如獵豹,冷霄出手抓起躲避著他的狗兒,打算回去好生懲治一番。
“小白!冷少爺,求你別那麼用力抓它,快放手!”驚見小白被冷霄高高拎著,冰兒理智全失,她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對著欺負小白的他亂打一通。
面對冰兒根本不痛不癢的攻擊冷霄動也不動,任由她無力的拳頭不停地落下,原本波瀾不興的黑瞳閃過一瞬的讚賞。
“你,膽子不小嘛!”直到冰兒的攻勢減弱了,冷霄這才一把攫住她那纖細得只消他用力一折就會斷裂的手腕。
“我……對不起,冷少爺,請你別生氣,請你慢慢說,小白它自會乖乖跟你回去的。”接收到小白所發出的求救目光,冰兒這才警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