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藏一邊給眾人再次滿上,一邊指著飯菜滿臉微笑的道;“沙漠的食物都不多,大家將就一下,來吃飯喝酒,哈哈哈。”
“已經很好了,蠍子,蜈蚣,蜥蜴肉,這些東西,我平時想吃都很難找呢,哈哈哈,託各位的福,今天難得能吃個飽飯啊。”何安亮一邊吃著碗裡的飯菜,一邊滿臉微笑的道。
唐三藏微笑的點了點頭,端起酒碗喝了兩口,然後看著何安亮,滿臉微笑的問道;“給我們說說,你跟嫂子的愛情故事唄,反正我們也挺無聊的,嘿嘿。”
何安亮微笑的點了點頭,端起身邊的酒碗猛灌了好幾口之後,緩緩的開始講起了他們的過去,他們的初遇,他們的相識,相知,相戀,相許,直到最後的愛情盡頭。
那一年的春天。
年僅十八歲的何安亮,跟著兩個友人在家邊上的大橋上,一邊觀看大橋下的荷花,一邊滿臉微笑的嚀詩作樂。
當時跟何安亮,在一起的有三個人。
一個是安德律,也是個讀書人。
一個是宇文佳玉,有錢人家的公子哥。
一個羅安祥,小鎮上的首富之子。
看著水中的荷花和魚兒,宇文佳玉拿著扇子,滿臉微笑的道;“這麼清澈的河水,這麼好看的荷花,這麼可愛的小魚,不如我們大家就來嚀詩作樂如何?”
“好,竟然宇文兄有此等豪情,我等就只能跟在後面擺弄擺弄了,請。”聽到宇文佳玉的建議後,何安亮他們三人齊齊點頭笑道。
微笑的點了點頭,宇文佳玉也不矯情,看著河流中的荷花和魚兒,便開口嚀唱道;“河邊駐足懶向前,笑看魚戲蓮葉間。橋上故友遙相問,只因偷得半日閒。哈哈哈,見笑了,見笑了。”
“好好好,好詩好詩,好雅緻,好一句只因偷得半日閒,哈哈哈。”聽完宇文佳玉,嚀唱出來的詩句後,何安亮他們三人連忙叫好道。
見大家都這麼給面子,宇文佳玉拱了拱手,隨後看著何安亮,滿臉微笑的道;“久聞何兄,才高八斗,對對子更是倒對如流,不知我等今日可有耳緣,聽聽何兄的佳作,呵呵呵。”
“竟然如此那我就出醜了,不過宇文兄剛才說錯了一點,這其實是荷花池,並不是河。”
何安亮客套了幾句之後,便看著水中的魚兒和蓮花,滿臉詩意的念道;“池中之物何處遊,不入山河恐入喉。本似身在乾坤中,臨死放知砧板肉。哎。”
“何兄果然大才啊,竟然拿池中的魚來比喻自己,不離開這個小地方,早晚都是咦,**。”聽完何安亮的詩句,宇文佳玉他們評價了幾句,突然對著橋的另一頭驚呼道。
順著幾個朋友的眼光看去,何安亮看到了他一生中的摯愛,當時他就忍不住直接當場嚀詩道;“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此乃仙女是也。”
那一面匆匆相遇。
那一面匆匆別離。
在眾人以為故事,準備開始的時候,它卻悄悄的來了個結局。
**叫林若蘭,是對面小鎮林員外家的小女兒。
林員外長相高大英俊,外加林若蘭的母親,又是整個小鎮上最美的女人,所以自大出生開始,林若蘭的長相就超於常人,異常的嬌美。
橋頭上的相遇很匆忙,林若蘭和何安亮僅僅是對視了一眼,外加擦肩而過。
此後三個月,他們便不曾再見過彼此,這三個月何安亮天天守在橋頭上等她。
三個月的白等,雖然讓何安亮有那麼一絲絲的沮喪,但是他並沒有放棄,甚至還從家裡拿了紙筆墨等工具,在橋上做起了生意,幫人寫信看信。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半年過去了。
這天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