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痛斥,一臉戲虐的樣子。
宋氏痛斥了半晌,直到嬌喘吁吁,筋疲力盡時,方才閉了嘴巴,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看著宋氏那豐腴的胸脯,因大口的呼吸而起起伏伏,顏良的眼眸之中,漸漸的便掠起了幾分邪意。
宋氏似乎注意到了顏良目光有異,臉龐頓時泛起些許暈色,趕緊把衣襟拉緊,羞惱的向後退了幾步,側身避過顏良的目光。
“你說完了吧,那好,該朕說了。”顏良神色不屑,“你說的什麼狗屁佛祖,什麼狗屁報應,朕根本就不在乎。朕念你年長朕幾分,本來是想善待你,可你不知如歹,對朕出言不遜,朕這就不能輕饒你了。”
宋氏心頭一震,花容間浮現懼色,咬牙驚道:“你想對我做什麼?”
“做什麼?”顏良冷哼了一聲,“凡是跟朕作對,做了俘虜的還敢猖狂,在朕面前大呼小叫的女人,她們的下場只有一個。”
顏良字字句句,如冰刃一寒,直刺宋氏的心靈,嚇得她是渾身一顫。
此時的宋氏,不由得想起了那些,關於顏良如何殘暴的傳聞來。
“來人啊,把這諸葛亮的後媽給朕押下去,好生看管。朕隨後再好好處置她國。”顏良初下鄴城,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辦,處置宋氏還得排在後頭。
周倉得令。一揮手,便叫幾名士卒,將膽戰心驚的宋氏來拖了下去。
帶走了宋氏,顏良又下旨,令去搜捕諸葛亮其餘的家眷,無論是妻女什麼的,統統都要抓起來。
諸葛亮一門。如今只餘下了諸葛亮一支,只要把他的家眷一抓,整個諸葛亮一族就要被族滅。
不過。這一抓之下,顏良才得知,諸葛亮輔佐劉備這麼多年,竟然一直都沒有娶一房妻妾。
顏良將那些家兵叫來一審問。從他們的口中才得知。原來諸葛亮多年以來,從不近女色,哪怕是劉備親自作主,為諸葛亮物色妻室,諸葛亮都統統拒絕。
可以說,諸葛亮的私生活,就如同一個清道徒一樣,非常的“檢點”。
又或者說。有點不正常。
顏良想起歷史之中,諸葛亮成婚十餘載。卻始終沒有子女,直到後來到了西川時,才有了自己的後代。
“難道說,諸葛亮他……”
顏良的腦海中,不禁閃過一個新奇的念頭。
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逝罷了,顏良也沒再多想,反正諸葛一族已滅,諸葛亮是不近女色也好,身理有問題也罷,都已經沒有意義。
顏良遂離了相府,徑直前往了劉備的鄴城的皇宮。
這座鄴城的皇宮,乃是自袁紹時期就營建起來的,後又經過袁尚、袁譚以及劉備多番的擴建,其恢宏壯麗,富麗堂皇的程度,竟是勝於顏良在洛陽的皇宮。
不過,袁家和劉備苦心營建的這座皇宮,如今,卻已改換了主人。
金鑾大殿下,那張象徵帝王權威的龍座,如今也被顏良壓在了屁股下面。
河北第一大城,如今終於被顏良踩在了腳下。
經過幾天的時間,鄴城的漢軍殘部,盡皆被處置乾淨,整個鄴城已完全掌握在了漢軍手中。
從黎陽到鄴城,長達一年半的戰爭中,楚軍的將士們經歷了兩場曠日持久的圍城之戰,最終雖然取得了勝利,但將士們的精神與體力,都已是嚴重透支。
顏良很清楚,以將士們目前的狀態,無法再支撐著他們繼續北上,向更加寒冷的冀北乃至幽州進軍。
於是,拿下鄴城的當天,顏良便下了休戰的旨意,命令各路兵馬就在養精蓄銳,以待冬去春來,天氣暖和之時,再繼續北進掃平劉備。
諸事安排已畢,顏良已在鄴城的行宮中,一連幾日大宴群臣,犒勞有功的文武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