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也只有他登上皇位,我才有希望為我爹洗冤平屈,實話告訴你,天權,也許我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我希望在我生前,可以為徐府報仇,這件事,我不願假手他人,所以,無論如何,只要有一點的可能性,我就不願放棄。”
孟權佑大驚失色,連聲道:“小姐,你說的什麼沒有太多的時間,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
喬安平靜地道:“不錯,這些日子,我常覺著體內血脈翻湧,離我舊疾復發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遠了,天權,倘若我舊疾復發,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而且,我身懷武功,來時也已做了萬全的準備,帶著天樞妙手製作的面具,即使文義關失陷,以我的武功才智,也一定能安然脫險的,天權,我好容易才活到現在,你說我會隨隨便便把自己的性命就扔出去了麼?我像那種人麼?信我吧,天權,讓我留守文義關,是最好的法子,此事就這麼定了,你說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孟權佑此刻真是後悔極了,自己有事沒事的說這計策做什麼?現在好了,小姐已經鐵了心要這樣做了,自己是絕對攔不住的,雖說小姐所言也是句句成理,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那麼一點點的閃失,自己就別想再活了,只是,如今再說這些也沒什麼用處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有些無力地道:“第二個問題就是文義關的居民,他們死守著這裡不願離去,倘若文義關被破,這些人可就慘了。”
想想那些念舊的居民,喬安也覺有些頭疼,跟著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也就只好盡人事,聽天命了,我盡力而為吧,若當真不行,我也沒有法子了,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孟權佑道:“相對於這兩個問題來說,其他的都不怎麼要緊,我應付的來,可是,小姐,這實在是太危險了,你還是不要以身犯險的好。”她忍不住再度阻攔,盡最後一份力。
喬安淡淡道:“天權,我做出的決定,可有變改過的麼?”
孟權佑頓時語塞。
喬安不再理他,把目光重新投向關內的街道,喃喃道“看來,這些人註定是無法安安穩穩地過年了。”
果然,第三日,北狄便發動小規模的進攻,進行騷擾,卻被喬安和孟權佑打得落花流水,大失威風,次日,孟權佑便率軍悄悄離關,往西部去了,關內加上日常駐守計程車兵在內,只有不到一千士兵,兩名偏將,一名大將,這些人都是之前挑出的敢死隊,早已知道自己將來會有的命運,但是為了紫星,他們依舊留了下來,安定人心,迷惑敵人。
喬安知道,從孟權佑離關那日起,時間就已成了此仗勝負的關鍵,只要自己能拖得足夠的時間,他們就可以贏了此仗,為了不叫北狄方起疑心,她照舊每日出現在觀望樓頂層,巡視軍情。
第一日,平安過去了,北狄方沒有起疑。
第二日,也一切正常。
但是,第三日,北狄再度發動小規模的騷擾戰,為了震憬北狄,她重新拿起自己父親曾拿過的飛雲弓,一箭射中七十里外的敵軍將領,紫星方趁機作勢急攻,將北狄兵驚回陣營。
但是,喬安知道,只要北狄靜下心來,好好思量一番,便能發現其中的古怪,畢竟,之前陣陣身先士卒的猛將孟權佑並未出現,而且明顯兵微將寡,跟先前的氣勢大不相同,果然,第四夜,便又有數千北狄前來試探。
喬安知道他們此次起了疑心,再難像昨日那般輕易打發,但如今,時間便是勝利,能拖得一時便拖得一時,無奈之下,喬安只得將留守不足一千計程車兵全體派出作戰,而又從平民中挑出數千人在城樓搖旗吶喊,故作聲勢,一番廝殺過後,北狄兵暫時退卻,但是大後方卻在蠢蠢欲動,大有作大規模進攻之勢。
急中生智,喬安下令將全城的燈火全部熄滅,文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