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懊惱的抓耳撓腮,“如果我堅持不讓大家下湖,這事情就不會出,唐先生也就能靠養劍湖,得到最大的提升。”
那模樣,頗有些花錢沒能花在刀刃上的即視感。
誰知,他們說完,唐邪仍然是神色平淡,雙眸平靜如湖,就好像早料到會有這種結果一般。
“邪哥是不是沒聽清咱們的意思?”
蚊子小心翼翼的開口。
沒等有人回答,唐邪立即露出微笑:“多大點事情,陣法失效了,再造一座大陣就是。”
“再造一座?”
哥幾個都傻眼了。
方離更是哭笑不得,斗膽開口:“您說話太輕鬆了,這數百年來,歷任玉清殿主都嘗試過學習湖底陣法,但都無疾而終,您這才鑽研了三日……”
“三千養劍陣。”
“您說什麼?”
“湖底陣法的名字。”
唐邪微笑開口,“我在藏書殿中發現了這部陣法,可惜語焉不詳,想再造原模原樣的大陣出來,可能性確實不大,但上一任殿主在陣法上造詣頗高,他臨死前,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