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算是鬥神也要被放倒。只不過,這東西不能在空曠處使用。而且配製起來極其繁瑣。不客氣地說,即便是一個小康之家,其一年的生活之資也未必買得起三、四管剛才那般份量的返魂香,如果菲爾娜不是在南十字森林裡收穫巨大,她也捨不得如此浪費。
菲爾娜服下一粒解藥,堂而皇之地走進書房,她收起窗臺上的銀管,然後又將兩名護衛擺了個造型——從外面看去,這兩名守衛正在專心致致地履行自己的職責。
她來到書架的一角,一隻嗜金蜂正趴在那裡昏迷不醒——也是五鼓雞鳴返魂香地犧牲者。
反正時效一到,它會自然醒來,菲爾娜將它捉進自己的衣袋裡,伸手在書架的某個位置輕輕按了一下——
書架悄無聲息地滑開,露出通往地下密室的階梯。
一隻嗜金蜂從菲爾娜的衣袖裡鑽了出來,振翅飛入火影閃爍的密道之中,片刻之後,她已經對密室裡的情況有了個瞭解,雖然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可猶豫了一下之後,她還是順著臺階走了下去,身後地書架在她下去後,又緩緩地合了起來。
階梯下面,兩根半人多高地火炬熊熊燃燒,密道里一片昏黃,菲爾娜快步走下階梯,就在拐到通道轉角的時候,她地身體突然前俯,一個前滾翻向前翻去,與此同時,一抹雪亮的刀光和一聲怒吼同時響起。
“蠢貨,你還能發出第二刀嗎?”
菲爾娜已經衝進通道,一個身穿遊牧民族服飾的人類驚疑不定地看著她;在她背後,一個身材高大的河馬人提著一柄雪亮的巨劍站在那裡。
他緩緩地轉過身,銅鈴般的雙眼流露出驚懼與憤怒混合著的神色:“你——噗——”
他剛要張嘴說話,一股血箭張口噴出,龐大的身軀仰面跌倒,巨劍嗆啷啷地掉在地上,鋒利的劍刃竟然在青石地面留下了一道裂縫。在他的胸口,有一個拇指粗細的傷口,鮮血汩汩地從那裡流出。
菲爾娜走過去,左腳在劍柄上輕輕一挑,巨劍倏地飛起,菲爾娜單手綽起那柄巨劍,手腕微微下沉。
“咦,好沉……乖乖,似乎完全是用鐵精打造的,可真夠奢侈的!”
菲爾娜手上加大了力道,巨劍總算沒有脫手。
她大約估算了一下,巨劍大概有九十斤左右,這不禁讓她對剛才這名河馬戰士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這柄巨劍就算不是完全用鐵精打造的,其成份也佔九成左右,否則,這柄劍不可能如此沉重。
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隨意扔掉,菲爾娜將巨劍放進儲物戒指裡,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名人類:“瞧啊,你剛才錯過了一個非常好的逃跑機會。”
“不,我只是沒有給你一個殺死我的機會而已。”
那個人類鎮定自若地回答,但是,他慘白的臉色和微微顫抖的雙腿出賣了他。
菲爾娜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如春花般燦爛,但說出的話卻讓這個人的小心肝瓦涼瓦涼的:“你是生是死,決定權在我手裡,如果不識時務,我也不介意多殺一個人。”
生與死,是一個很容易選擇的題目。
那個人類很乾脆地解下腰間的彎刀:“沃頓是七級鬥神,卻擋不住你的一擊,我又何必硬撐著,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就是了。不過,他的爺爺可是格里斯,如果知道你殺了他唯一的兒子,恐怕不會善罷干休的。”
七級鬥神?
菲爾娜慶幸不已,她之所以一擊而殺,完全是取巧,嗜金蜂早已經將沃頓的位置通知她,就在她進入通道的時候,沃頓自以為以逸待勞的一擊在她看來,不過是笑話而已——就在沃頓揮刀斫過來的時候,菲爾娜果斷地挫身前翻,發出一支冰稜箭,穿透了河馬人的胸
不過,沃頓是格里斯的孫子,卻是她沒有想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