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搞丟了。”
“搞丟了?!”他在開什麼玩笑。
“念在相識一場,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別被金三角的人找到。
“你說得倒輕鬆,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把東西藏起來,好陷害我被迫殺。”她能走到哪去,天下之大哪裡沒毒販。
“你不信我?”
娜莉舉起槍指向默唸往生咒的宋憐憐。“我誰都不相信,要她的命就把東西給我。”
“你敢——”雙目暴突,夜鷹怒吼的掏出槍。
“為了活下去還有什麼不敢,你知道我們這種人活著要付出何種代價。”她故意朝宋憐憐的腳邊開了一槍。
天哪!我要死了,天堂和地獄我會往哪走呢?嚇得閉上眼的宋憐憐繼續念往生咒,準備等死。
同樣生不如死的夜鷹神情一斂。“娜莉,別讓我有殺了你的衝動。”
“東、西、拿、來——”真是逃不過這一劫,他寧可死在心愛男子的槍下。
“我說過沒有……小心……”說到一半,他忽然扣下扳機。
槍聲一響時,血蜥以為他硬起心腸要除掉她,所以她不甘心
讓他太快意,因此幾乎在同一時間開了槍,她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可是連連兩聲槍聲之後,她居然安然無恙,身後的呻吟聲引起她眼角一瞟,赫然發現夜鷹的目標是企圖逃走的女警。
詫訝之下的感動讓她心口一熱,她想他對她是有情的。
但是她回頭一看卻是心驚的畫面,膽裂心碎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什麼他會奮不顧身地為那個女孩擋下一槍,為什麼?
同樣的疑問讓宋憐憐百思不解,明明她就快死了,為何有人推開她呢?
“為什麼?”她問了。
心口正中一槍的夜鷹虛弱的抬起手輕撫她臉頰。“許我下輩子吧!”
“你……愛我……”她艱澀地說出令她沉重的字眼。
“愛你。”他笑得很溫柔。“你會記得我嗎?”
一個男人為她而死怎忘得了,就怕醋桶阿冰會吃一輩子醋。
“我會記得一個用命愛過我的人。”
一句誓言,但她沒有允諾他來生。
夜鷹深情地望著她,在合上眼前說了句,“我愛你。”
一旁的血蜥因他的死崩潰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殺了所愛的男人,悲切的嗚吼聲由腹腔發出,淚流滿面,她頭一次失去控制的流露出情緒。
她後悔極了,寧可死的是自己。
但是後悔已無濟於事,她看到身上沾滿夜鷹鮮血的宋憐憐,她知道自己該為他做些什麼。
握緊槍,她再次瞄準宋憐憐。
“他愛你太深了,你下去陪陪他吧!”愛他,就是讓他得其所愛。
嗄?!又要死一次?
宋憐憐才在心中悲憐一番,槍聲再度響起,不過有道不太高興的男音隨即陰陰響起。
“小丫頭,言小姐叫你回去幫她洗腳。”該死,他幾時當起終極保鏢了?
“仇……仇老大,仇姐夫,親愛的救命恩人,你為什麼不早點到,我快嚇死了。”嗚!心情一放鬆就想哭。
哼!還敢抱怨。“你走不走?”
“走啦!走啦!我早就在動了。”不用他斥喝,她忠狗似的馬上跟隨可靠人士。
真的,真的,她超怕死的,所以誰也別想留下她。
風淒厲,似在嚎哭。
怨她的無情。
一張臉臭得比踩到狗屎還難看的刑天冰生著悶氣,半天不理人的對著電視遊樂器猛殺敵人,恨不得殺得他們片甲不留,血濺四方。
眼神兇狠、神色冷酷,他把持槍的金髮歹徒當成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