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說沒意思,說是轉給濂溪先生。濂溪先生說最近他不出門,又轉給了聶將軍……”
“嘿,我就說嘛,糾察這種玩意,幹事是幹不利索的!”
“?”列車員一腦門問號。
啪啦啦,一陣響動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抬眼望去,小呆毛正趴在地上把飯盒撿起來。
“放著我來!”列車員邁步衝了過去。急切間,胸前的一個殷紅徽章露了出來。
王奎扁扁嘴,這玩意好像就我沒了吧。
一番收拾,江夏趁著列車員沒留神,把掉在地毯上的肉肉都塞進了嘴裡使勁嚼。
半躺著休息了好一會,眼前的黑障才消失。
哎,剛才模擬出來還是好好的,咋啟動了就崩潰了哪。
江夏閉著眼回想起模型崩塌的瞬間。
機身框架!
淦,我個豬腦子,怎麼把開式機身直接放上去了,現在可不是後世,各種合金鋼材多得飛起。
換,換成閉式機身,直接用上鑄造大法,這回一定行!
就在江夏掙扎著起身,又撲到圖紙上開始寫寫算算的時候。
王奎一個手刀砍在江夏脖子上。
江夏如同一攤爛泥,聲都沒吱就攤在了桌子上。
王奎看向驚訝的列車員:“這叫強制關機,還是他教給我的!”
列車員點點頭,順帶著給王奎比劃了個大拇指:“將軍忙起來的時候,他的警衛也想著這麼幹過……”
“不過成功的,你是獨一份。要不是你在無名站臺上的車……”
說著列車員嘖嘖兩聲,順帶著把黑biubiu重新揣了回去。
“大老王,行動報告我可是有得寫了!”
“大姐,免了唄?”
“嗨,老巢第一個禁閉天數過200的人,免不了。怎麼也得弄成365天,這樣才配得上你的身份嘛!”
“啥玩意,不是才180天嘛?咋就200了!”
列車員不理他,把小崽子抱起放上床。
“你猜?”
與此同時,大漠深處。
土狗也在和趙主任辯解著:“指導員,這把勳章給崽子的事,可是你吩咐的!哎呀,等他走得時候,再把勳章給他!這話,是你說的吧!”
趙主任歪著腦袋,一隻手不斷地摩挲著自己的脖子:“是我說的沒錯。那你他孃的直接去不行嘛?給我來一下幹嘛!”
“你不和我關一起了嘛!這不是怕你醒了叫喚!”
“你他娘個豬腦子,我要是叫喚幹嘛陪你一起關禁閉?關個禁閉門都沒鎖,你猜這是為什麼!”
“老子沒被白頭鷹炸死,倒是差點折在你頭上!”趙主任罵罵咧咧奪門而出。
“吊起來!不夠3小時別放他下來!”
基地的一處樓頂,江春天拆開白色的紙包,“勝利的喜悅,我的崽就是有文化!”
不過,剛抽了一口就被猴急的老黃搶了過去。
一番爭奪後,兩人都四肢大張著,看向夜空的繁星。
“老江,成功了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成功?回去?不行,老師叫我跑趟馬蘭哪!”
“去那邊!那可又是好幾年!你不想你的崽了?”
“想啊,但,不只是我的崽啊,還有東北區的崽,華北區的崽,中南區的崽……他們都盼著我們能撐起一把傘嘞。”
“一把好大好大的傘,等撐起來後,才可以抱著我的崽子們,在樹下乘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