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自家兄弟,還請諸位弟兄回去了多多美言幾句,大恩不言謝!”
眾人又是一番觥籌交錯,“對了,懷德兄,部長他們你給安排到什麼地方了?趁此機會,我們也去敬上一杯!”
“不遠!就在三樓小廳!”
趁著酒意,一幫人湧上三樓。
雖然在工作中,沒少見著幾位大人物,但喝酒好像還是頭一遭,幾個略顯年輕的,端著的酒杯都有些發抖。
敲門沒人應。
李懷德大著膽子推開道門縫,怎麼黑漆漆的一片?
“領導?”
“部長,您在嗎?樓下的同志想來敬杯酒?”
“部~~~~”
房內空無一人。
下窪村,乾涸的蘆葦蕩旁的小山上。
滿身泥漿的江夏指揮著大傢伙打下最後一節鐵管。
這口井打得深,鐵管打進去幾乎與地面齊平。
“嘖,村長,這口井有點危險,你回去告訴村裡的孩子都注意點,這掉下去了,可不好救!”
江夏想起了前世刷到過的小影片,不少的孩子掉進了這種機打井裡。
就前世的那種救援力量,都要憑著挖掘機來個掘地三尺,才能救援出來。
現在,如果真掉進去了~只怕是不好弄哦!
特別是現在,各家各戶的孩子都不少,大人們下地賺工分了,孩子都是散養。
玩瘋了,那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上樹掏鳥,下河摸魚都算是乖的了。公社高爐的煙囪管也不是沒熊孩子去鑽過。
村長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裝上壓水井後,俺去公社尋些洋灰子把洞口抹上,直接把井口封了!”
“嗯,不過這幾天還是別封了,找個民兵先看著。”
“來來,都別閒著,幫我先弄個蓄水池出來。”
村長有些遲疑的看著江夏:“弄那個幹嘛,擔水可沒壓水井的快?”
江夏擺擺手:“你們下窪村不是種了水稻嘛,再灌最後一茬水就準備收了吧。”
村長挺挺胸,本想回答:咱村水稻在前朝,可是貢品!
“十里稻畦秋早熟,分明畫裡小江南。”說的就是咱這!
但想起水稻田那付慘狀,又感覺鬱悶不已。
先是被野豬拱了,再來就是缺水,水稻的穗子一大部分都是癟癟的。
這哪還是聞名京城的京西稻,連路邊的狗尾巴草都比不上了。
村長抱怨著,一邊挖坑的手腳不停。
旁邊的井裡,雖然沒有壓水井提供外力作用,但被鑽透的岩層還是將地下水逼了出來。
沒一會,清亮的泉水順著溝槽流淌進剛挖好的土坑裡。
:()工業興國,從初級工程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