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難關。其後趙檉又向童貫通報了自己的計劃,幾次相邀一同出兵共奪河南,但是童貫卻打起自己的算盤,將他拋棄了,這個讓趙檉著惱,想著自己此次替他解圍已經還了舊情,自此兩人互不相欠,各走各路,下定了獨自完成作戰計劃的決心,可這時老傢伙又找上門來裝可憐。。。
“王爺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這些人小小年紀卻已經能上陣領兵,沙場建功,讓老奴佩服,也不得不服老了啊!”趙檉讓駐紮在石州的忠勇軍眾將向童貫見禮,看著一張張年輕的面孔,童貫感嘆地說道。
“呵呵,太尉謙虛了,本王也是沒有辦法啊,初來乍到,手裡無兵無將,只能讓府中的小廝們充數,這也是趕鴨子上架,沒有辦法的事情,不比太尉座下多是能征慣戰久經沙場的老將,說起來我是羨慕的緊啊!”趙檉擺手讓眾人下堂,這裡只留下見喜、旺福等幾個小黃門伺候。
“你們也去嚐嚐王爺的好酒,和那些小將們親近親近,不要守在這裡了,難道王爺還會害我嗎?”童貫看趙檉對自己沒有絲毫戒備,看看立在自己身後的手握刀柄的親衛們倒覺得自己多心了,揮手讓他們出去,也只留下隨身伺候的小黃門。
“見喜,吩咐火軍的兄弟們殺牛宰羊,款待友軍,今rì破例可以飲酒,切不可怠慢!”趙檉當然也不吝嗇,吩咐好好招待。
“太尉,即已上表請求暫緩和談,那麼對戰局發展有何高見呢?”兩人扯了幾句閒話,又續了續舊,趙檉便將話題轉到了他的來意上。
“王爺,下官以為現在察哥兵敗,西夏右廂損兵十萬,雖不至到了無兵可派的地步,但也是元氣大傷,沿邊諸州兵力空虛,我們應速在其從西線調來援軍之前佔領鞏固,嚴守險隘,造成既成事實,然後再與西夏重啟和談,那樣對我們最為有利!”童貫心中暗罵,你將西北大捷的事情從河東嚷嚷到了河北,又到京師,蔡攸那貨早沒了主意,他豈敢再來和談,早就重新請旨上奏了,你爹知道你如此大勝,只會嫌事小,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急於和談呢,我不得已而為之罷了!
“太尉看事情確實明瞭,話說得一針見血,我們如果此時堅持和談,確實可惜,如果能兵至靈州,和興州隔河相望之時再談,那時達成城下之盟,逼西夏就範,才是上策!”趙檉點頭稱是,卻又嘆了口氣道,“只是河東兵微將寡,百般抽調才湊齊了五萬人馬,這麼大的地盤即使奪下了,胡椒麵似的撒下去,恐怕也難以守得住,只怕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現在愁得我睡不著啊!”趙檉怎麼不會明白童貫此時的心理,不就是想找茬出兵搶功嗎,我就再給你個臺階看你是騎驢還是上馬。
“是啊,現在朝中伐遼之事已成定議,而舉國能戰之兵也只有我們西軍,一旦實施必然從西北調兵開赴河北,朝中才急於與西夏和談,所以留給王爺實施計劃的時間不多了,還需速戰速決,如果王爺有難處,下官願鼎力相助!”童貫聽了趙檉的話,心中暗喜,知道自己所求之事有門,見梯子順下來了,怎麼不趕緊扒住。
“太尉大義,本王感恩不盡,只是兵馬一動就是大事,太尉還要三思!”趙檉‘感恩涕零’地抱拳言道,心中卻冷笑,雖說和氣生財,可你這個時候跟我談買賣還說得如此‘婉轉’,真當我人小好糊弄嗎,現在可是賣方市場,價錢還得我開!
“王爺小瞧童某人了,攻取興靈,擒拿賊酋一直是下官的夙願,可奮鬥多年,未能如願,今rì如王爺不嫌,老奴願受驅使,雖肝腦塗地在所不惜!”童貫一聽趙檉話茬,好像有拒絕之意,也不敢再端架子,臉一抹,把臉扔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