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沈玉真牽過來儀奴兒的手,拉著就走,眾人則若無其事的繼續誑街。
話分兩頭,自從與陸暢辭別,回瓦崗寨的路上雲落雁滿腦子都是陸暢的影像,那偉岸的體魄,那股不可一世的霸氣總是繚繞在雲落雁的心頭揮之不去。
回到瓦崗以後,看到以前在雲落雁眼裡還算不錯的徐世績、王伯當幾個與之相比竟然黯然失色。
嫁夫要嫁陸子樂啊!雲落雁即便巾幗英雄,可她也是女人。是女人便會有依附強者的心理,這是人類進化使然。
再回想起偷窺陸暢與雲玉真二人一起荒唐的景象,更是小心肝撲撲直跳,好不羞煞人。一對男女在一起怎麼就那樣瘋狂呢?雖說雲落雁知道一些男女之事,卻從沒有見過,更別說親身經歷了。
如此郎君若是偎在他懷裡是個什麼滋味呢?
男女之事竟然真的像雲玉真那般激情?
那物竟然……
雲落雁臉蛋兒緋紅、火燙,禁不住情潮湧動……
……
平靜下來的雲落雁不免想到了自己目前的處境,怎麼說也算是落草為寇的人,陸子樂卻是官軍,他會怎樣看待自己的身份呢?
儘管雲落雁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陸暢即便再出類拔萃自己的美色對他也不會沒有吸引力。可一個官一個匪,擺在自己面前似乎是個巨大的鴻溝啊。
想到此處,雲落雁不免有些心情沮喪。
嚴格地講,雲落雁與陸暢兩個是分別站在對立面的敵人。不過,陸暢說的話至今還猶在耳邊:君子待時而動,在我眼裡瓦崗寨只是一群土雞瓦狗。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是說瓦崗寨的起事太早了還是說他自己以後也許會有所動作呢?
或許,這裡面兩重意思都有吧。
想到此,雲落雁心中又燃起希望。
按照他的話說,瓦崗寨是沒有希望的。
雲落雁心裡也清楚,瓦崗寨畢竟是一幫子揭竿而起的草寇。雲落雁不知道歷史的程序,僅僅是按照常規來思考。
再說了,大隋朝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瓦崗寨的起事確實還不到時候。
隋朝大業七年,楊廣徵集大批士兵準備進攻高句麗時,鄒平人王薄在長白山首先率眾起事,當時徵役的人多數都去歸附他,後來發展到足有十萬之眾。
同年六月,隋國禮部尚書楊玄感在黎陽舉兵反叛隋朝,圍攻首都洛陽
前面的王薄、楊玄感造反,聲勢浩大,不都也沒成氣候嗎?瓦崗寨的實力與他們相比恐怕還不如,瓦崗寨的起事究竟能堅持多久雲落雁心中也沒有數。
先等等看吧,若是真如他說的那樣以後李密會成為瓦崗的大當家,那麼,此人的見識絕不會錯了。
雲落雁心中有了想法,不管今後自己與他有沒有交集,陸暢這根線現在不能斷。
再說了,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不是應該答謝一番呢?
算算時間,他們看完了花燈還要沿著原路回去的,找個藉口去運河邊等著他便是。
說來也巧,剛好二賢莊赤發靈官單雄信要下山公幹,雲落雁便找個藉口與他一同下山,目的當然是再一次會一會陸暢。
路上,單雄信心中有些奇怪,便問道:“軍師,你這剛剛回到瓦崗寨,這還沒坐熱乎又要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呢?”
“呵呵,不敢隱瞞單二哥,小妹此前出去公幹險些丟了性命,危急時刻卻被一條好漢搭救。此去,小妹打算略表心意感謝一番。”
“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要隨我一起下山。既然是有恩與軍師,說不得要好好感謝一番才是。此人是誰?既然能夠救下軍師來,他的功夫一定了得。”
“呵呵,一箭之地以外百發百中,單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