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兵聽到裴元慶親兵的呵斥,不由得怒火沖天,不由手按到了兵器上,準備給這些不知道好歹的小子一個教訓。就聽到宇文成都出聲說道:“讓路。”宇文成都的聲音不大,可是卻有一種金鐵交鳴之聲。
這兩個字剛說出來,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有想到宇文成都盡然會直接給裴元慶讓路。宇文成都的親兵更是覺得驚訝。一個個看著宇文成都都有些發呆。對面的裴元慶也顯得相當驚訝,一直微閉著的眼睛睜開,詫異的看著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看到親兵的樣子,笑著說道:“沒有聽到麼?讓路。”說著一撥馬頭,讓馬向著路邊走去。看著對面顯得很驚詫的裴元慶微微一笑。
裴元慶看到宇文成都的樣子,心裡不但沒有高興的感覺,反而更加的不爽了。剛才宇文成都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受到挑戰時應有的感覺。而是像看著一個調皮的晚輩一樣。
今天這次“偶遇”根本就是裴元慶特意安排的,就是想要落宇文成都的面子。可是現在這種情形,讓裴元慶完全沒有一點點戰勝了別人的快感。從周圍百姓的喝彩聲以及誇讚宇文成都大度的聲音,更是讓裴元慶鬱悶。不但沒有打擊到別人。反而成就了別人的名聲。
裴元慶的心思,宇文成都也是很清楚的。他也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自然之道裴元慶想要的是什麼。他當年也是有這樣的心思,不過當時壓在他前面的,乃是他的老師魚俱羅,所以他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罷了。
對裴元慶,宇文成都也是很滿意的,在宇文成都看來,裴元慶以後絕對是能撐起大隋半邊天的人物。完全是一副欣賞的態度,對於裴元慶的挑釁,還是很寬容的。
看到宇文成都的行為,君策心裡不由暗暗嘆息。聞仲到了任何時候都是聞仲,就算是轉世了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的。雖然轉世之後沒有了前世的記憶,但是那種忠心是什麼時候都不會有變化的。那是深刻在靈魂深處的東西。
裴元慶有些複雜的看了宇文成都一眼,驅馬離開了。對於宇文成都的退讓,裴元慶絕對不認為宇文成都是害怕了。雖然沒有較量過,但裴元慶很清楚,自己暫時恐怕還不是宇文成都的對手。而宇文成都的胸襟,也是讓裴元慶有些佩服的。
如果換了自己的話,裴元慶相信自己是絕對不會讓路的。敢於挑釁自己的,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自己拍翻。
宇文成都的高傲,裴元慶也是知道的。一個如此高傲的人,在不害怕自己的時候選擇了退讓,這得有多寬廣的胸襟。
宇文成都的親兵雖然不滿,但是宇文成都自己都已經讓開了,他們也只能恨恨的退讓。
裴元慶有些複雜的看了宇文成都一眼,催馬離開了。裴元慶的親兵則是在宇文成都親兵的恨恨的眼神中趾高氣昂的離開了。
等到宇文成都與裴元慶全部都離開之後,君策摩挲著下巴想道:“是不是去大唐看看?那位李元霸到底是什麼任人物。唔……去看看也好。”
打定主意之後,君策出了大隋都城,找個無人的地方駕雲向著大唐飛去。很快就來到了大唐的都城。準備去找李元霸看個究竟。
等君策走進大唐都城的時候,立馬就發現,大唐的都城之中竟然有佛門高人。施展隱身術隱去自己的身形之後,君策來到了自己感覺到的佛門高手所在的寺廟。剛一進門,君策就知道了自己遇到的這兩位是誰了。
“道信大師,我佛門數次遇到大劫,都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看來我佛門興盛就在眼前了。”一個細皮嫩肉相當俊俏的和尚。笑著對對面方面大耳長眉過耳的老僧說道。
道信笑著說道:“玄奘,我佛門大興乃是大勢所趨,誰也無法阻擋。這一點不容置疑。不過此時還不是我佛門大興的時候,還得等一段時間。”
“唐三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