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躲躲藏藏的沒意思,出來吧!”
可是木屋裡面還是寂靜無聲。
僵持了一會,我將狗栓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瘋道士受傷,蘇夏是個女子,現在只能自己出頭。
屋裡面還是一片寂靜,自從看了《黃泉碧落手抄》,我感覺的自己的聽力超乎尋常的好,可是在我聽來,屋裡面根本就沒有一絲動靜。
我靜下來慢慢地感受,只能聽到狗在樹邊轉來轉去的聲音,瘋道士沉重的喘息聲,更遠處好像有一窩鳥的輕輕叫聲,可唯獨這間屋裡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這時候想起來米疙瘩給說比劃的東西,感覺後背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汪志雄和朱文權肯定被他們抓住了,林子裡只有這一間房子,可這裡面我感受不到一點生機,難道他們已經遭遇到了不測?
想到這我突然一腳踹了過去,本來我是想象木門後面有東西擋著,可是沒想到那木門一點都不受力,竟然是虛掩著的,一踹之下,差點沒把自己閃倒,木門不停的晃來蕩去,吱呀吱呀的響,在這寂靜的林子中聽起來格外的怕人。我一下清楚小屋裡面的東西,沒人。
這時候我膽子大了一些,輕輕地將晃動的門按住,這時候我已經將屋裡的景象看了個一目瞭然。
現在的天色越來越暗,瘋道士沒有看清楚,早在我踹門的時候他就站到了我的身邊,在我踏入門檻的時候,他也緊隨著跟了過來。
這個小屋就是一個普通的林中小屋,就像是現在地頭的小房子一樣。裡面有一張床,一個小桌子,一個粗糙的小櫃子,還有一口灶臺,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特別的東西。
瘋道士本來是一個豪爽的漢子,這時候也忍不住的問,“人呢?”
這也正是我想問的,人呢?
那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全身透著妖媚的女人,汪志雄,朱文權,這四個人還有一條狗,就這樣活活地消失了?
蘇夏這時候也站在了門口,她小聲地問,“他們人呢?”
這種消失實在是太詭異了,和那個小女孩消失一樣的詭異,不過那個小女孩是一個人消失,這是一群人突然人間蒸發。
瘋道士和我很快就退了出來,瘋道士一言不發,圍著小屋走了幾圈,口中自言自語地道,“不可能,他們不可能走,而且還帶著兩個人,肯定還在這林子裡。”
瘋道士雖然這麼說,可是我卻不這麼認為,因為林子裡面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的動靜,根本沒有其他人,他雖然不知道,可是我聽得出來。
瘋道士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瞬間就鎮定下來,走向了那條狗。
那條狗剛才雖然被瘋道士重重地打了一拳,又被捆上了嘴,可還是甩動著頭想咬人。
瘋道士這時候盯著這個狗發愣,我和蘇夏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突然他一個轉身,抓住了一個低矮的樹枝,直接拉斷了,將那樹枝拿在了手裡,好像脾氣突然暴躁,對著那狗就是一頓狂抽。
那狗不停的躲閃,狗嘴裡發出沉悶的撕叫,可是瘋道士好像有無情無窮的憤怒,好像不打死這個狗不罷休似的。
我一下拉住了他,“唉,打它嘛,現在這林子里根本就沒人,要不然我們趕快開車回派出所吧。”
瘋道士搖了搖頭,“沒用的,要是我們都沒辦法的邪事,當地派出所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我不是故意打它,我是要打去它的暴戾,讓他恢復它沒吃人肉之前的那種狗性,捱打了就找主人的狗性。”
我雖然聽不太明白,不過知道他不是出於洩憤,我和蘇夏也就沒有再拉他,他打了不一會,那狗吃痛不起,將尾巴夾了起來,也不敢對著瘋道士發狠了,道士一揚手,它就要嚇的連連躲閃。
瘋道士轉頭望了一望周圍,這時候黑沉沉地什麼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