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又想到那個怪夢了。前兩次做的夢都實現了,這次的夢現在一點影子都沒有,我是打心底的不想讓這麼夢實現,那夢裡的場景實在是太滲人了。
有人說恐怖來源於未知,我覺得已知的恐怖更可怕。
囫圇睡了一覺,天明的時候我再次去了爺爺的墳地,埋的土還是老樣子,看來爺爺現在在裡面很安穩。
我磕了幾個頭,燒了些紙錢,回家的時候再想該怎麼辦。
現在爺爺的米還有小半袋,分地的時候給我留了小半畝,我還是覺得這樣不是長久之計,本來要跟劉華學牙醫的,現在劉華也死了,總不能一年到頭守在大半畝地裡。
而且現在二嬸看我的眼光都有點異樣。
確實像我這麼大的,基本上都已經獨立門戶了,而我天天吃飽了就在爺爺家窩著。
想了很久,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想到了去找父親,因為在我小的時候,我聽村裡人說閒話,說父親去了西藏,一去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
不過這是不是真的,誰也不知道。
從墳地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村裡的柺子,他是因為走路不爽利,腳上長了一個大活瘤,所以也有了這個名字,真名是什麼,反倒沒人記得。
大概是因為他的腳不好走,他特別希望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每天拄著一個柺杖走老遠。早上起的特別早,晚上都很黑了他也不回家。
我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叫住了我。
“小凡,給你爺爺燒紙去了?”他問我。
“嗯,大爺,你起那麼早。”他的輩分比我高,我應聲到。
“不早了,睡不著起來轉轉,老是不走動的話,恐怕有一天想走都走不了了。”
我心不在焉地點頭附和了兩聲,說是啊,多走走有好處。
正要走開的時候,他突然問道,“小凡,有兩個人來找你,說是你的朋友,你見到沒?”
我吃了一驚,根本不知道有這麼回事,就說不知道,問柺子是什麼時候的事。
“天剛亮,在村口遇到兩個男人,說是找你,但是他們不知道你的名字,就說是你爺爺剛死,問你怎麼樣了。”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柺子說的是誰,為柺子那兩個人什麼長相。
“那兩個男人乾瘦乾瘦的,頭上裹著白布,跟戴孝一樣,一個臉上有刀疤,另一個是鷹鉤鼻,是不是你家遠路的親戚?”
我有點迷惑,刀疤臉和鷹鉤鼻?
我不記得我有這樣的朋友,難道真是我家遠路的親戚,可是爺爺現在已經下葬了,到現在才來有什麼意義。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是誰,問柺子後來呢。
“我把你家的方位給他們說了,讓他們自己去找你,不過奇怪的很,他兩個說行,但是又繞個彎上其他地方去了。”我正尋思柺子說的話,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柺子又加了一句,“他們兩個的樣子可真兇啊,看起來嚇人。”
☆、第二十四章:夜半來客
回到家很久,也不見柺子說的那兩個人來找我。
於是就不再想這件事情,天黑下來的時候,我將烏小香的靈位放到了窗欞臺上。
可是今天晚上天卻朦朧朧的陰,月亮沒有出來,沒有月光的激發,烏小香也沒有現身。
我急切地想知道爺爺的事,就一直等著,一直到月亮下去的時間,夜還是陰沉沉的,連一顆星斗也看不見。
很快到了下半夜,烏小香的靈位還是安安靜靜的,而且那個冤魂米疙瘩也沒有再來。
因為我害怕烏小香或者米疙瘩突然出現,他們兩個都悄無聲音的,特別是米疙瘩,那樣挺嚇人的,所以一直不敢睡,在院子裡一直站著,據說狗能看見髒東西,狗要是夜裡突然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