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微,可是如果爺爺的魂魄不能得到輪迴,我就是死也不甘心,沒想到這些王八蛋竟然如此的殘忍,瞎子的冷漠和他們比起來簡直就不值一提。
見我不再說話,老頭將剛才那塊槐木牌拿了出來,“這個槐木牌是想用來容納你身體裡面的鬼魂的吧?這個方法是跟那個瞎子學的麼?可惜他沒有告訴你,沒有符文的話,鬼魂有可能會離開,也有可能反噬。”
“其實我就是對你身上的鬼魂感興趣,你不說的話也無所謂,將你埋到養屍地,等你死後,那個附身到你身上的鬼魂自然要出來,到時候再抓到它就是了。”
我一激靈,我想探聽瞎子的下落,“那個瞎子呢,現他在在哪?”
老頭搖晃了一下腦袋,“不是告訴你我們也在找他麼,他跑了,不過他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的。”
然後他繼續套問我附身鬼魂的事情,我不明白烏小香現在明明轉移到了靈位之中,而姚婆婆卻那麼確定是在我身上?還要求他們把烏小香捉去送給她?
我現在對這個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頭厭惡到極點,現在不但不想和他說話,甚至連聽他說話都覺得噁心,我大聲道,“賜給我一個爽快的吧!現在殺我現在就殺吧!你問什麼我都不知道!”
激怒之下,聲音喊的大了些,果然樓上傳來了非主流的聲音,“怎麼了,師叔?”然後聽見樓上蹦蹦作響,他就穿著一個短褲就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
老頭這時一臉陰鷲,“沒事,你去睡吧!”
非主流望了望我,又看了看那些殭屍,確認實在沒事之後,對著老頭點了點頭,回身睡去了。
老頭望了望我,目光甚是陰毒,不過我一點不懼,眼中都是恨意,和他凜然對視。
他笑了笑,檢查了一遍殭屍,不再理會我,轉身也上樓休息去了。
讓我感到絕望的是他拿走了我的包裹,那裡面有我可以依仗的全部。
樓下只剩下我和一群吊著的死屍。
這些死屍應該是最初級的殭屍,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用這個方法來錘鍊殭屍的咬合力,我被捆的久了,胳膊上血流不暢,漸漸地感覺到痛苦無比,那腦袋上半邊毛的傢伙綁的很緊,可是時間過的越久,這痛苦慢慢地轉化成麻木,我在想,我的胳膊會不會這樣壞死,斷掉。
難道真的要這樣糊里糊塗地死在這裡麼?
我的腦袋還算是清晰,非主流吊我的時候,我全身的重心落在了下面,腦袋沒有充血,現在一直都在想一件事情。他們怎麼知道是我們破壞的風水局?難道是那天夜晚撞到了我們?瞎子的聽覺是很靈敏的,沒有發現周圍有人啊,我的視覺也很靈,當時周圍也沒有見到人,堂哥現在也沒有受到牽連,說明肯定不是這樣。
那他們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答案是不知道。
我無數次的幻想會有人出現來救我,烏小香也行,瞎子也行,護林人也行,可是一直沒有,都沒有,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非主流換了口鍋做過飯之後,把我放了下來。
非主流胡亂地往我嘴裡填了幾口飯,我覺得不吃東西就沒有力氣,來者不拒都吃掉了,“呦,挺好養,等你以後變成了黴寶,就由我來養你,成不成?不過到時候你肯定不認識我了。”
對於他的這番話語我怒目而視,他見我這樣,“呸”了一聲,將飯從我面前挪走,“老子餵你東西,你還想來咬我不成,老子還不給你吃了!”
非主流說這話的時候,老頭才開始從樓上下來,不知道這麼久他都在樓上做什麼。
非主流恭恭敬敬地給老頭盛了一碗飯,“師叔,你說他要是養成了殭屍王,會不會產生靈智?”
那老頭穩穩地坐下,“那誰能說的清,這麼多年,也就你祖師爺養出來了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