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這臭娘們兒,我看你是欠揍了。」
那個技師一下子想不出反駁的話,立刻擼起袖子打算動手。
講不通道理就講物理,他們按摩部的只是好色,不是舔狗。
有後臺又怎麼樣,能不能活過今天都不一定,誰慣著誰啊。
「來啊,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兜襠布里漏出來的。」
麼雞寸步不讓地說道。
「臭娘們兒,我看你是真要找死。」
那個技師勾著五根像鷹爪一樣的手指,朝著她走去。
「都給我閉嘴。」
六筒突然喝道。
「誰再給我亂動亂說話,我現在就打死他,不管是哪個部門的。」
他的雙臂再次生長出薄薄的如同臂刃一般的水草,沒有面板的臉扭曲著,看上去極為兇戾。
麼雞和那個技師被他氣勢所懾,都不敢再動彈。
「我六筒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想做什麼就讓他做到底。」
「但是,如果他沒做到,我不僅會宰了他,還會殺了你。」
六筒雙目赤紅地盯著麼雞說道。
「他會做到的。」
麼雞一臉平靜地說道。
「最好是這樣。」
六筒丟下一句,便不再說話。
見他放出了這種狠話,眾人也不敢再挑事,只能神色各異地看著劉正,看看這個人類小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嗝er~」
劉正什麼也不想做,只想打飽嗝。
乾的撐,稀的漲,又幹又稀往死裡胖。
還好他的生理構造已經變異,雖然肚子撐得像懷了十胞胎的臨產期孕婦,但勉強走得動路。
而黑山羊幼崽強大的消化能力這次也不再頂用,這些泥漿只是待在他的肚子裡,完全沒有被轉化成營養的意思,哪怕它們曾經都是血肉。
不過,效果還是顯而易見的。
劉正現在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從咀嚼肌到括約肌都已經髒得不行了。
「我現在這個狀態要是回餐廳,估計外賣通道都不會讓我進去吧。」
他一邊自嘲,一邊走到了梯子下面。
「怎麼給大川流閣下刮痧?」
劉正朝著六筒問道。
「用什麼辦法都可以,只要你能把大川流閣下體內的溼毒逼出來就可以了。」
六筒說道。
「那揍祂可以嗎?」
他毫無顧忌地說道。
「可以。」
六筒乾脆點頭。
「好。」
劉正取出八條給他的藥丸含在嘴裡,然後爬上了梯子。
很快,他就追上了前面的泥人。
「兄弟,麻煩讓一讓。」
劉正用屠刀捅了捅對方的屁股。
「一人一趟,不要插隊,在下面等著。」
泥人噴出了腦袋,一板一眼地說道。
「不好意思,我沒素質。」
他斜揮屠刀,將對方拍了下去。
沒有砍不是因為他下不去手,而是因為吃不下去了。
「吧唧~」
泥人摔到地面上,砸成了一灘爛泥。
「真是太危險了,一點安全措施都不做的嗎?六筒部長,出去以後得跟上面反映一下,得加強員工的安全教育啊。」
劉正看了一眼,一本正經地說道。
「做你的事吧,別在這兒發癲。」
六筒無語道。
「好嘞。」
他應了一聲,然後取出了八條給他的藥丸含在嘴裡,接著一頭栽進了浴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