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大多是2,30歲的年輕人,來度假村看到阿檀時都覺得眼前一亮,一下午的目光都是圍著阿檀轉的,結果等祁牧回來,見這漂亮的跟仙女似的姑娘已經名花有主,對方不僅是度假村的負責人,看起來一身冷厲氣息,很不好惹的樣子,頓時全都收了心思。
阿檀看了看這三家代表,烏黑的大眼睛轉了轉,笑道:“我們不做一錘子的買賣,既然大家今天來了,自然不會讓大家空手而歸。長期合作看的是誠意,那我們便先給出我們的誠意。就按照你們開的價格分今天的野生三七。中南代表的1000斤,七九和北關的就都按照你們各自開的價格平分餘下的野生三七。”
阿檀說完就看向了祁牧,祁牧點了點頭,毫無意見,這一下三家代表都有些吃驚了,所以做主的是這個嬌滴滴的漂亮的跟仙女一樣的姑娘?
哪裡會有人這樣地做買賣?這也太隨性了,但是不得不說,大家這一趟都沒有白來,於是三人都有些開心,至少可以回去交差了,而且是帶了貨回去的。
中南製藥廠的價格開的最高,要了1000斤。所以祁牧就先給了1000斤給中南製藥廠的代表。
這一次十六家人,加上祁牧等人,總共去了21個人,男人挖了近80斤,女人挖了近60斤,加起來近1500斤。餘下的500斤分給了七九製藥和北關製藥的人。
祁牧找來包裝,將這些野生的三七都打包好,運到了三家制藥廠的車上,好在他們開的都是七座的商務車或者是麵包車,基本都裝得下,結清了貨款,分明留下了聯絡電話,三家制藥廠的人就匆匆趕回省城了。
貨款一共結了285萬,阿檀就按照每人挖了多少斤,按勞分配,如此最為公平。
村民都一臉興奮地等在院子裡,等祁牧送走了製藥廠的代表們,都眼巴巴地看著祁牧跟阿檀,倒也沒問他們應該得多少錢,對祁牧他們是放一百個心的。
原本這些野生的三七就是祁牧告訴他們的,也是祁牧帶他們去挖的,這錢可以說是祁牧分給他們賺的,所以大家耐心十足,一切都聽祁牧的。
阿檀拿著之前每人過稱的野生三七的重量,一個個地喊著名字,微笑道:“嬸,你今天一共挖了65斤三七,結的貨款是12萬3500塊。”
阿檀一說完,村裡的吳嬸就驚住了,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而院子裡擠的滿滿一堂的眾人也都驚住了,既不敢接這個錢,連問都不敢問,他們挖了一天那跟生薑一樣的東西,就賺了12萬?
“阿檀妹紙,你是不是算錯了,是1萬多,不是12萬多?”吳嬸愣愣地問道,其實就算是一萬多都是她大著膽子往大了說,他們村留守的都是老弱病殘,一年種地能賺幾個錢?在風景區擺個小攤子一天賺300塊錢都要高興地晚上摸著錢睡不著,賺一萬估計得挖洞藏著錢,賺12萬?怕不是她耳朵出問題了吧。
“沒錯,這野生的藥材很貴,別看今天賺的多,藥材數量有限,不是長久的賺錢之道,而且付款方式有些麻煩,你們有支付寶嗎?有微信嗎?”阿檀看著這些留守的村名,被難住了。
吳嬸搖了搖頭,現在是阿檀說啥她都不大反應過來,她男人在外打工一年累到頭,攢下3,5萬就算是賺大錢了,她不過進了山一趟,就賺了她男人四年賺的錢?
支付寶是啥?微信又是啥?這漂亮的城裡來的姑娘說什麼她都聽不懂。
吳嬸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祁牧,又看向了水伯。
水伯高興地翻出了老式的菸袋,裝了菸絲,抽了一口,哈哈大笑起來:“都懵了吧,別慌,祁牧說了,要帶大家一起富裕。你們每天只管聽從組織的安排,讓挖多少三七就挖多少,讓不挖就不挖,讓種什麼就種什麼,好日子都在後頭呢。”
水伯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