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太好了,這段時間可愁死我了。”
司迦南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輕笑了一聲,牽扯到了傷勢,頓時又臉色難看地捂著腰腹的位置。
“老大,咋了?”陸成連忙上前來。
司迦南擺了擺手,低咒了一聲,說道:“沒事,餓出來的毛病,那些孫子一天就給一頓飯吃,還賊難吃。胃病。”
司迦南這些年無論外表多麼風光,都是拿命拼來的,渾身上下都是毛病,在錦城總算是有人照顧,日子過得也正常點,帝都這半個月算是前功盡棄,大小毛病都出來了,再鐵打的漢子,都架不住。
這一次住院,他也算是新病舊病一起發作,看似還能跟迦葉鬥嘴,其實身體虛的很。
“那回錦城以後,一定好好調養身體。”陸成一個糙漢子又說不出什麼體貼的話來,想著還是讓冷小姐來盯著老大一日三餐正常吃飯,正常作息。
聽他提到阿情,司迦南就按捺不住,朝他伸了伸手。
陸成一臉懵逼。
“手機。”司迦南靠在靠枕上,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他的手機進去之前就交給陸成了。
陸成連忙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遞了過去,知道他要打電話回錦城,這才一拍大腿,叫道:“我忘記給管家打電話說你出來的事情了。”
錦城那邊已經亂成了一團糟。
冷情一大早帶著管家跟保鏢到了醫院,結果被攔在了病房外,不給進。
領頭守在病房外的就是龔斐。這兩年,自從司迦南出現在錦城之後,龔家的地位就一落千丈,龔斐原本是能娶到冷家大小姐冷情的,名正言順地接手她手裡的所有資產,結果全都泡湯。
龔家本來就是靠武力起家的,龔美珍嫁到冷家之後,龔家就借勢抱著冷家的大腿,狐假虎威,將自己很是壯大了一番,原本以為錦城黑白兩道都通了,能橫著走,結果硬是踢到了鐵板,被迫龜縮成了烏龜。
“小情兒,你是來看我的?”龔斐笑嘻嘻地看著冰清玉潔的冷情,見數月未見,好像又漂亮了一些,冬天裡就跟冰雕的雪人似的,看的人心癢癢。
冷情冷著臉,對他視若無睹,看了一眼管家。
“龔少爺,大小姐要進去看冷先生。”老管家上前來說道。
“那老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冷情,司迦南這一次在帝都是死定了,你現在哭著求我,我還能不介意你是他穿過的破鞋,照樣娶你,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龔斐揚眉吐氣地說道,盼到了今天,總算是盼到了司迦南倒大黴,姑母早就跟他商議好了,等司迦南遭難的確切訊息傳過來,他就娶了冷情,把她手裡的東西都騙過來,到時候隨便他玩死這丫頭,再等冷家老東西翹辮子,接手了冷家,以後錦城就是他龔家的地盤了。
冷情皺起了眉尖,看著眼前流裡流氣,臉色浮腫,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龔斐,清冷地開口,說道:“一,我不會哭著求你,二,司迦南也不會出事,三,你現在讓開,免得我讓保鏢動手。”
她的聲音很是婉轉動聽,並不嬌柔,帶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孤傲。
龔斐驟然聽到她開口,猛然瞪大眼睛,失聲叫道:“你,你,居然,會說話了?”
冷情冷笑道:“我一歲就會說話了,這有什麼稀奇。讓開。”
她當年因火災導致失聲,並非是嗓子出了問題,而是心理有了障礙,若是可以,冷情並不想對龔斐說話,但是如今帝都那邊情況不明,她也不能一輩子都縮在自己的蝸牛殼裡,過著逃避的生活。
論起繼承權,她比冷若水名正言順多了,唯一的詬病就是啞巴,當啞巴不再是她的缺陷,她也就有資格跟龔美珍母女鬥。
她希望等到司迦南出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成長了,她不希望以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