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給方局打電話介入冷家的事情。
“楊叔,給律師打電話,讓他過來醫院一趟。”冷情算了算時間,等律師到,繼母和妹妹估計也要到了。
龔美珍母女倆出門很是墨跡,不折騰兩三個小時,出不了門,而且她來的早,這個時間就算龔斐打電話通風報信,龔美珍還在睡美容覺呢,不到下午,人都到不了醫院。
律師在龔美珍母女之前到了醫院,是專門負責她名下資產的律師,姓柳,四十多歲,也是她母親生前的律師,冷情成年後就是從這位柳律師的手上接過了母親的遺產。
“大小姐,冷先生身體還好嗎?”柳律師到了醫院,瞬間就敏銳地意識到了這一次來只怕是要涉及到冷家的資產問題了。
“父親的身體很不好,癌細胞已經擴散了,現在只能做保守治療。”冷情輕聲喊道,主治醫生話裡的意思,基本就是拖一段時間算一段時間吧。
柳律師聞言愣了一下,很快就驚訝地問道:“冷先生的事情真的很遺憾,不過大小姐的嗓子好了?”
冷情點了點頭。
柳律師很是欣慰地微微一笑,隨即想到冷家即將面臨的情況,皺起眉頭,說道:“既然冷先生的身體不適,後續的一應事情也該提前做準備,大小姐是怎麼打算的?”
“不論父親立什麼樣的遺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我是不容別人碰的,希望柳叔能幫我。”冷情說道。誰也不知道父親會立什麼樣的遺囑,極有可能一分錢也不會留給她,但是冷情對這些遺產不感興趣,她只是想保住母親留給她的東西。
“我一定會盡力。”柳律師鄭重地點了點頭。
下午三點多,龔美珍母女兩終於光鮮亮麗地到了醫院,真絲小裙子,雪白的皮草,冷若水打扮的猶如參加晚宴的小公主,龔美珍也穿的很是雍容華貴,跟冷情的樸素形成鮮明的對比。
父親病重,繼母和妹妹倒是歡天喜地,還有心情打扮,冷情小臉微冷。
“冷情,你怎麼突然就來了醫院?該不是聽說你父親病重,過來要分遺產的吧,律師都喊過來了?”龔美珍先聲奪人地說道,冷眼瞧著一邊的柳律師。
龔美珍上下打量著穿的樸素的近乎寒磣的冷情,見她面容有些憔悴,不禁冷哼了一聲,不過就是個丫頭片子,就算司迦南給她留了人手,她也一毛錢別想拿到。
“我爸病重很是蹊蹺,我過來調查一下。”冷情抬眼,淡淡地開口說道,“醫生說,有可能是之前吃的藥有問題。”
龔美珍臉色一變,冷若水也是一驚,原來龔斐說的都是真的,冷情居然真的能開口說話了。
冷若水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叫道:“姐姐,你原來一直都在騙我們,你分明就能說話,還有藥有問題,你是懷疑我跟我媽在藥裡動了手腳嗎?”
冷若水咋呼咋呼地叫道,沒有注意到龔美珍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眼神也遊離起來。
冷情不過是隨口一詐,見繼母臉色都變了,瞬間目光微深。
癌症雖然可怕,但是發現的早,藥物控制的好,其實跟正常人也沒有太大的差別,還是能活很久的,原本她就懷疑父親病的時間點奇怪,若是繼母偷偷換了父親的藥,沒有藥物控制癌細胞,癌細胞自然就擴散了開來。
這樣不動聲色,殺人於無形的心思實在是太毒了。
“冷若水,在藥裡動手腳的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會讓人好好查一查。”冷情不甘示弱地逮住她的話柄。
“你給我下套。”冷若水氣呼呼地叫道,完全不能忍平日裡就跟受虐的小媳婦一樣的冷情,現在居然敢這樣跟她說話。
“好了。”龔美珍很快就反應過來,臉色恢復如常,一把拉住了冷若水,看著冷情,挑眉笑道,“冷情,話可不能亂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