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高位,驕傲自信,算是彼此都看不順眼。
“司小姐。”厲沉暮今天來醫院沒見到人,見司迦葉能肆無忌憚地進去看清歡,英挺的眉頭皺起來,淡漠地開口,“聽說你是女權主義者且是不婚主義者?自己沒男人要,就別把一些錯誤的思想灌輸給清歡。清歡是比較保守的女孩,是要結婚生子的。”
她沒男人要?迦葉桃花眼猛然睜大,轉身看了一眼面癱冷漠的男人,嗤笑道:“我的事情就不勞厲少操心,反正我知道小清歡是不要你的,好走不送,別整日來醫院糾纏,臉是個好東西,麻煩你要點,行嗎?”
迦葉冷笑了一聲,美豔大方地甩著小包進病房了。
被嘲諷的厲沉暮一臉陰沉。
肖驍張大了嘴,輕聲咳了一下,忍住笑,正緊地說道:“厲少,司家兄妹都是出了名的難纏,您何苦去招惹她,要是她在清歡小姐面前日日說您不好,那就糟糕了。”
厲沉暮眯眼,為了老謝,他也算是把司迦葉得罪光了,憑著老謝那種情商,還是靠兒子才住進司迦葉那裡的,他要是不激將推一把司迦葉,這兩人再來個六年都未必能滾上床。
趕緊讓老謝把人騙上床帶走,免得司迦葉留在南洋帶壞清歡。
迦葉被厲沉暮冷嘲熱諷一番,當時沒覺得,看完清歡出來後,心情就有些差,她真的沒有男人要?
她盤點了一下身邊的異性,好像真的沒有,金三角那五年她身體不好,但凡有些心思的男人還沒近身,就被司迦南的五十米大刀砍死了。
到了南洋,見了這些所謂的世家子弟她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這幾年也不知道為何,對男人就好像喪失了所有的興趣一樣,迦葉有些鬱悶,看來等艾文來了,她還得跟他談談。她是不是性冷淡了。
因心裡裝了事情,迦葉晚上又做了夢,這一次居然是春夢,昏暗的空間裡,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結實健壯的身體,陌生的酥麻以及舒服感彌散全身,她被對方撞得上氣不接下氣,那種陌生的肌膚相親的感覺真實且羞恥,她最後實在是受不了,嚶嚶嚶地哭起來。
醒來時,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迦葉呆呆地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然後起身下樓去喝水。
房間裡也有礦泉水,她還是下樓去透透氣,反正夜裡醒了就睡不著,這些年皆是如此。
天氣已經變暖,春暮的夜晚,也不覺得寒冷,迦葉去廚房冰箱拿了水出來,然後就見一樓的臥室裡,輪椅滑動的聲音,男人從房間裡出來,面容冷峻。
迦葉莫名有種做壞事被逮到的錯覺。她今天是在外面吃飯的,回來比較晚,直接跟謝小澤說了一會兒話便上樓休息了,跟男人沒有接觸。
這兩天她也緩過了勁,一開始是覺得跟謝小澤親近,至於男人,雙腿癱瘓毫無攻擊力,又窮又落魄,就日行一善撿回家了,結果撿回來才慢慢回過味來,好像這男人的掌控欲還蠻強的,不是很好相處。
明明是她家,但是這男人住進來沒有一點拘束感,還有點管住她的感覺,而且男人冷酷不苟言笑的模樣,真的很禁慾呀。
迦葉這才意識到,男女有別,有些不太妥當。
“睡不著?”謝驚蟄的聲音在夜晚透出莫名的沙啞性感來。
男人按著輪椅來到客廳裡,見她喝著冰水,微微皺眉說道:“你是女孩子,不能喝冰的,臨睡前我給你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應該涼了。”
男人指了指餐桌上的櫻桃陶瓷大杯子。
“哦。”迦葉點了點頭,她下樓的時候沒想到會遇到人,睡衣裡沒有穿內衣,此時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莫名得就有些不自在。果然春夢是做不得的。
迦葉將手上的冰水放到桌子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