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
薇薇安默默地盯著王成,王成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對的,她根本無法反駁。
王成推開門,夕陽照進窗臺,他的頭部四十五度望著天空顯得有些蕭瑟,同時他的背影被紅色的光芒拉得很長很長……
甚至令人產生風蕭蕭易水寒的感覺。此情此景,連薇薇安都有些失去神。
這個孩子,真的只有七歲而不是七十歲嗎?
也許,他真是一個妖孽也說不準……
“嘭!”
“該死的,哪個王八蛋把石頭放在這裡,草!”
當然,如果不是忽然被石頭絆倒整個人踉蹌摔在地上的話,王成的形象在薇薇安腦海中恐怕會更加深邃……
只是現在,形象全部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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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個孩子,你怎麼看?”阿道夫前方坐著一個鬚髮全白,面容慈祥穿著紅**法袍的老人。老人雖然看起來極為和善,但此刻如果有人知道老人身份的人在場的話,恐怕當場就會跪下來畢恭畢敬地磕頭供奉。
他是帝都魔法學院院長,被整個大陸譽為最接近聖魔法師的魔導師,現帝國陛下之師的老霍格。
“我們在進入停屍房的時候看到滿地的瘡痍與一條條已經死亡的蟲子,完全被火燒死的,但奇怪的是周圍並沒有劇烈的魔法波動,那個孩子看起來很古怪。”阿道夫對霍格顯得非常尊敬,他筆直地站著,蒼老的身體微微佝僂。
兩人在五十多年前曾經是魔法老師與學生的關係。
五十年後,雖然阿道夫也當了老師,但這份敬重卻未曾少多少。
他猜測斯特恩的死與特羅克的死完全是一場遊戲。
但他沒有阻止這場遊戲。
安寧得多了,人們開始懶散墮落,以至於忘記那場絕望的戰爭。
看來,這個學院的教師們確實需要警惕了。
安逸並不代表著沒有危機。
“你還記得普羅米的三個學生嗎?”霍格並沒有解答阿道夫的疑問,只是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記得。”阿道夫點點頭,他不明白普羅米的三個學生與王成有什麼關係。
“三個學生,一個繼承了普羅米的七系魔法,一個繼承了普羅米的身體改造,至於另一個卻是既沒有繼承七系魔法也沒有繼承身體改造,而是對普羅米傳授給他的知識產生了懷疑。”看著阿道夫莫名其妙的樣子,霍格微微一笑。
“最終,三個徒弟在普羅米追逐神道的時候分道揚轆,甚至成為不死不休的敵人?”
“不,確切的說,一個徒弟成了兩個徒弟的敵人。”
“那個產生懷疑的徒弟?”
“是,因為那個徒弟擁有普羅米所有傳承的書籍,傳聞只要得到封皮書就能夠得到普羅米畢生的所有力量,貪婪,令兩個看彼此不順眼的徒弟團結起來,一齊追殺小師弟。”
“但這和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那個小師弟的傳人回來了。”
“什麼!”阿道夫一愣,根本無法將這些事情與傳說中的那些人聯絡起來。
他雖然覺得這次事件是一場遊戲,但從來都沒有覺得是這麼一場有背景的遊戲!
“那麼說……”
“你想的不錯,在這個世界無論發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是正常的。”霍格看著阿道夫。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阿道夫深吸一口氣,點頭離開這間屋子。
在阿道夫離開以後,霍格閉上了眼睛。
“老友,這難道就是你最後的願望嗎?如果這是你最後願望的話,我能夠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