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道的小人,以後不要理會。”
趙長卿道,“不用你說,我家也不會再跟他家打交道了。”
“你家怎麼得罪了這種小人?”楚渝只知道馮簡收買小學生算計趙長寧蘇白的事,至於兩家有什麼過節,並不清楚。
趙長卿便把那點完全算不上過節的小事說了一回,“也是我嘴快,當時瞧著馮太太那幅嘴臉心裡不舒服,就回了她幾句。可這也說不上得罪誰,還是馮太太先拿我打趣。就是皇帝家也沒有不許別人說話的理啊。”
楚渝道,“要不我幫你做了馮家小子?”
“別胡說。”趙長卿道,“只要柺子的事確實與馮公子無關,我就放心了。他拿錢收買幾個小學生,其實也只是小惡,哪能為這點事就要人命?何況經此事,馮公子肯定也得受些教訓。像你說的,以後兩家不要來往就是了。其實我們原也沒來往過,那次還是頭一回見面。”楚家行事,從來低調,這種因些許小事便取人性命的事,楚渝若敢幹,叫楚將軍知道得打死他。
趙長卿對於楚渝如何找到趙長寧幾人很是好奇,就問了楚渝。楚渝笑,“這城裡撈偏門的幾家是有數的,他們各有各的地盤,各有各的人手。只要確定阿寧他們在哪兒丟的,直接找人問一問便清楚了。”
原來真如蘇先生所說,趙長卿道,“可是,楚哥哥你是官,那些人是賊,彼此也會有來往嗎?”
楚渝笑,“若說是賊,這幾千年也沒見真正海宴河清過。哪怕將這些人清理了一茬,也會有新的再冒出來。既如此,倒不如心中有數就是。只是,這拐孩子的勾當未免太陰毒了,青天白日的明搶,也太不把官府放在眼裡。知府大人已經下令嚴查。”
“是啊,阿寧險些丟了,我都急得了不得。可見若是別人家丟了孩子,也是一樣的心。若只是那些街上收收保護費的閒漢,忍忍也能過去,唯獨幹柺子這行的,真是闔該天打雷霹。”
“哎喲,如今連收保護費都知道了。”
趙長卿笑,“我又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當然知道。”
楚渝笑,“我險忘了,你還跟人在外頭合開了包子鋪,是吧?”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楚渝對趙長卿的事一清二楚。
“楚哥哥怎麼知道的?”
“有一回在街上遇到阿寧,他還請我吃包子來著。”楚渝心說趙長卿人不大,竟還學人合夥做生意來著,又有些覺著好笑,打趣的問,“投了多少銀子?可回本了?”
趙長卿道,“我們是三家合夥,我跟先生各投了三十兩,去年就回本了,我還賺了三十兩呢。”
“不得了不得了,看不出妹妹這般會過日子。”又逗她,“你既賺了這許多銀子,怎麼也沒見你請客來著?”
趙長卿心知楚渝在取笑她,笑睨楚渝一眼,裝模作樣道,“這叫悶聲發大財,當然不能到處跟人說。”
楚渝哈哈大笑,“摳門就說摳門兒,還悶聲發大財!”
“好了好了,你想吃什麼,我請你就是。”趙長卿道。
楚渝刷的甩開手中的泥金摺扇,扇了兩下,道,“這可真難得,鐵公雞要拔毛,我可得想個好去處。不如就去摘星閣上請我一次吧。”
“那得多貴啊!”趙長卿一臉肉痛,道,“去那裡吃一回得好幾兩銀子呢。要不,我請你吃包子吧。”
“虧你張得開嘴,包子才幾個銅板!那也能算請客!”楚渝道,“下次休沐我就有空,你記得提前去摘星閣訂好位子。”
趙長卿咬咬牙,道,“既如此,不如把楚姐姐、梁哥哥也請來,連帶著阿寧阿白……”她還沒說完,就給楚渝拿扇子敲了腦門一記,楚渝笑斥,“你這是請我呢,還是拿請我做噱頭,廣作人情啊?要請就請我一個,你要叫上別人,我是不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