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我倒真得不知道。”她即無奈又擔心文昭的安危,急急的命人備車趕去朱夫人的墳前去尋文昭。
怕就怕朱老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把念頭打到文昭的身上:如果只是一個容身之所、一日三餐的話,紫萱也不介意文昭照顧朱老爺:但朱老率的貪婪讓她總是認為此事不是那麼簡單。
晉親王沒有和紫萱一起去,不只是太皇太妃打發人來叫他回府有事,而且丁家和司馬家、以及席家那裡還要有人盯緊才成:處置此事他比水慕霞更為合適一些,因此才留下來。
朱家和紫萱自從沒有關係之後,就被京城中的貴人們漸漸淡忘,無人再去理會朱老爺:再加上朱老爺生意不好生計都成問題,自是無法僱很多人為難文昭。而且,文昭如今也會幾手拳腳,對付武人不成對付朱老爺的話十個八個不在話下。
晉親王放心由紫萱去尋弟弟,自己安步當車慢悠悠的向王府行去。
紫萱和水慕霞的馬車卻奔得飛快,不多時出城趕到了朱夫人的墳前:墳前果然有人,不過就如晉親王所料的那樣,人數並不多。
墳前擺了些水果點心及一壺酒,還有一點紙灰應該是朱老爺燒了些紙錢給朱夫人:如此看來他倒真得是來上墳的,倒讓紫萱的心微微的一鬆。
朱老爺的人就坐在墳前的蒲團上,聽到聲響回過頭來,看到紫萱後他緩緩的起身,臉上的神色極為奇怪:悲傷中雜夾著〖興〗奮。
紫萱一面走一面四顧卻沒有看到文昭,心漸漸的沉了下去臉上自然沒有笑容:她也不想和朱老爺多話,開門見山的問道:“文昭呢?”
朱老爺看著紫萋:“不先給你母親上柱香、磕個頭?”
紫萱盯著他:“你寫信把文昭騙出府來倒底是要做什麼?不要認為我和文昭一樣好騙。文昭如果傷到半根毫毛,你真得要在母親墳前以死謝罪了。”她回頭吩咐人去尋文昭,上前在朱夫人的墳前拜倒。
朱老爺攤手:“我能把文昭如何,要知道我倒底是你們的父親。
都說女生外相,你果然不如昭兒孝順:也罷,是我做父親的對不住你們姐弟。”他再次坐了下來,對水慕霞等人理也不理他可是郡主的生父,這些人哪個不應該奉承他才對。
“坐下吧,我有幾句話耍對你說。,…他把酒壺拿起來斟了兩杯酒:“夫人,這酒你先喝吧:兒子和女兒你今天都見到了,我也來看你,我們一家人也算是團聚。”
紫萱冷冷的看著朱老爺一動未動,自是不相信朱老爺會悔改:如果真得悔改,真得想在朱夫人墳前自盡,豈會寫信告知人?
朱老爺抬頭看向紫萱:“文昭很好,你還是坐下吧,我們父女這麼久沒有見面,陪我吃杯酒總可以吧?”他仰脖把酒吞了下去皺皺眉頭:“酒,不好很不好,你不吃也罷。、,
紫萱看到四散開找人的僕從都沒有帶回文昭來,伸手把朱老爺的衣領揪起來:“說,文昭在哪裡?!”
“放開我。”朱老爺看著紫萱不避不閃:“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像和自己父親說話的樣子嗎?”
紫萱盯著他:“你已經不是我父親了,再不把文昭還給我的話,沒有什麼事情是我做不出來得。”
朱老爺拍拍她的手:“放開放開,我這個樣子就是想說怎麼說得清楚?呼氣吸氣都很困難。”掙開紫萱的手後他又斟了一杯酒卻只喝了一口,看看朱夫人的墓碑:“我真得沒有想到她的兒女也會有今天,在上唐這個地方居然讓她有半個蠻夷血脈的女兒成為了郡主。”
他忽然抖手把酒潑到了墓碑上:“可是卻把我這個父親害成這個樣子,自人上人活成如今狗兒都不如!人人都恥笑我、罵我。堂堂郡主的生父,如今連吃一杯子好點的酒都沒銀子,說出來誰會相信?”
“可是這一切都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