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印象,這位邢學士鬧事了嗎?」裴惠蘭問。 「不是他出事了,是邢學士的公子行為不檢,結果被王爺參了一本治家不嚴。」那位邢公子遇著花街柳巷,舞榭歌臺,便流留不捨,就當做家裡一般,把老大一個家業,也弄去了十之三四,偏偏邢太夫人又護短,常常為邢公子開脫,以致邢公子變本加厲。 裴惠蘭問:「哦,那皇上怎樣處理?」 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