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呆呆的看著她,她長的並不是很美,但工作時的樣子,卻是很吸引人的,我看著她,目不轉睛,就像是個鑑賞師在觀賞一副世界級的名面(我也知道這樣做不是很禮貌,但我就是忍不住要看,我心中在想,丫的,為什麼都是人,你就坐在這看我資料,我卻只能傻傻的看著你呢?)。
“你叫孤兒?”她抬起了頭,問我。
我忙點點頭,轉了轉身,不敢再正視她。
“這名字倒是很特別的。”她自言自語了聲又問:“17歲?”
“具體的來說,是17歲半,放心,我不是童工,如果你們怕的話,我可以用我哥哥的身份證的。”我說。
“呵。那倒不必”甜蜜姐嫣然一笑說:“孤兒啊,本來我們店的服務員已經是招滿了的,但我今天讓你過來,便是看你長得還算靈光,年齡又小,這大熱天的,誰忍心讓一個孩子老在外跑來跑去的,你就留下來吧……有什麼事情,你可以來找我,我很樂意幫你的忙的,真的,你很像我的一個小弟弟。”
說完又笑了笑,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膀:“走吧,我們先去吃飯,等會我找個人帶你熟悉一下這兒的環境,還有,你該幹什麼工作……”
說完帶我出去,然後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臨到門口時,我終於還是鼓起了勇氣,問了聲:“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你就叫我甜蜜姐吧,我叫田蜜……”她回頭,衝我笑,笑得如一朵在冬天裡凌風傲雪的梅,說不說的豔麗。
她叫甜蜜,真的很甜蜜……
(這件事情我做錯)
就這樣,在甜蜜姐的幫助下,我在這個“不算太大,也不小了”的店裡,開始了我的新生活,與新工作,沒人知道日後會怎麼樣,有開始,就會有結束,那當然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結局的不同只是誰把誰淘汰掉罷了。
再說說這家飯店吧,這兒店員不算太多,但對於服務質量的要求,卻是出了奇的高,比豪尚豪還高,有很多事情,我發現是自己這一個新手,根本就沒法做好的,他們對待新手的要求同樣高的可怕,居然也和老手作同一樣的要求(當然新手肯定是要比老手要累的多的,就說洗碗、擦地搞衛生,就都是新手在做),我在這兒做,做的累極了,好幾次幹不好,還得捱上幾句分外嚴厲的批評,或是阿貓阿狗都能對我發的幾句牢騷,再就就是領導人員的一通臭罵……好在有甜蜜姐,還有我近來新交的幾個“哥們”“姐們”常會為我打圓場,讓我還不至於,要在“重壓下微笑”。
我孤兒雖說不是個好人,但我當然也有自己的美德,我不要欠人東西,不管是錢還是情,為了報答這些為了解圍的傢伙們,我常常請他們去“卡門”跳舞,去蹦迪,在狂暴的音樂聲中,發洩一天的煩悶,排除心中的不滿與無奈,同時,我也很希望著,能在卡門中再次遇到紀單……
我沒能再見到她,她就如一陣有魔力的風一般,悄悄地進入了我的夢,然後,又悄悄地走開,來去匆匆,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口袋中的錢,在一點點的減少,為了掙起“牌面”我又向我爸爸的好朋友蔡叔叔那借了錢,可沒兩天錢又沒有了,不得已,我只好賣了順子借給我的手機。不記得有誰說過了“人生中有三碗麵是最吃不起的,人面、情面、還有場面”這句話,真他媽的至理。
順子知道我賣了他的手機,他那天很生氣。
“孤兒,我真不知道你會這麼幹,沒有錢你和我說啊!你都把我手機賣到哪兒去了。”順子在衝我喊,他第一次衝我喊,我很理虧,只有低下頭,輕聲的說:“為了還嚴總的錢,我把手機給賣了”。
其實根本就不是他孃的那麼一回事,賣他手機的錢,我拿去掙自己的所謂“場面”去了,我當時壓根就沒想過,順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