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以後,不也很長時間沒有懷孕?我弄了些偏方來吃,要不給你?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吃了偏方才有的,所以也拿不太準。”
柳元卿現在是什麼法子都想試,一聽說有偏方,如何肯放過?
拉著蕭明月的手,柳元卿語氣十分熱切地說道:
“快拿來給我,我試試,有沒有的總要試了才能知道。”
蕭明月親自起身,去了梳妝檯前的一個小盒子裡,拿了幾張紙過來,笑道:
“就這幾張,我都吃過,也不知道哪一個管用,你也且先拿回去試試。每樣吃個一個月。”
其實柳元卿哪兒,已經有許多偏方了。
只不過她不放過任何機會。
所以,仍是當成寶貝一般,仔細地收好了。
柳元卿瞅著蕭明月,實在是不大放心,忍不住勸道:
“你忍到了晚上,等客人們都散了,就偷偷請個太醫回來吧,別再真出什麼事。”
其實柳元卿完全可以將容三喊來。
但有句話說得好,交淺言深,行之大忌。
她與蕭明月既然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又如何會給自己添麻煩?
萬一蕭明月這胎真出了什麼事,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柳元卿對蕭明月,還未好到不顧一切的程度。
既然知道蕭明月身子不適,柳元卿也不敢多叨擾她,又叮囑了蕭明月幾句,柳元卿便也就出去了。
蕭明月也沒再強留。
389 投名
與柳元卿說了會兒話,蕭明月的心情,倒是不似一開始那麼抑鬱了。
人生就是這樣,什麼時候說什麼樣的話。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蕭明月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可是,這幾天,她都不能喊太醫。
然後,在承郡王納了側妃的第五天,蕭明月的孩子終是沒有保住。
柳元卿聽到信後,不由得一陣唏噓。
而黎昊從承郡王府納妾之後,便就被前廢太子派的人喊了去。
“是不是你透露了我的行蹤?”
前廢太子依舊怕冷。
這才夏末,他便就已經受不住而將夾衣穿上了。
沒等黎昊坐定,前廢太子便就咬著牙問。
黎昊在前廢太子對面坐下,示意容一、容二兩個下去。、
前廢太子便也就示意著手下人出到屋外面。
然後,前廢太子便就又問了一遍:
“是不是你將我的行蹤透露出去的?”
黎昊面色平靜地問道:
“不知先生何出此言?”
前廢太子沒好氣道:
“你別在我跟前打馬虎眼,你到底打得什麼主意?若是你不想用我的話,直接說便是了,又何必對我使這一招?難道王爺也怕我為別人所用,所以想要殺人滅口?”
黎昊一聽這話,面上一沉,說道:
“你現在住我的地兒,先生覺得我若是想要殺你,還會廢那麼大的力氣?繞那麼多的圈子?本王是北衙禁軍統領,又任著巡城使,隨便給先生安個罪名,名正言順地便就將先生殺了,還不為人所詬病。”
前廢太子也頗覺得黎昊說得有理,卻又不解地問道:
“那會是誰?”
黎昊淡然說道:
“先生這也是關己則亂。我想承郡王也不是傻子。先生失蹤了,他尋不到先生,自然便就會想,現在滿京城裡,誰能將先生藏起來。只稍加推想,便就不難猜著,先生現在正與本王一起。”
瞅了瞅屋內的陳設,黎昊又說道:
“更何況這處園子是本王的,並不難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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