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這剩下的四五天時間內,基本上很少出門了,都是呆在家裡做作業,用林安琴的話來說就是,寒假裡大把時間不做,偏到最後幾天來臨時抱佛腳。
“夠了,夠了。”
劉磊就是要這些作業的,本來他以為蘇燦頂多做了英語和地理等就算好的,沒想到還是做了那麼多門,尤其是有數英地三門最難的,只要把這三門搞定,其他的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謝寧恬明亮的眸在蘇燦和劉磊兩人的身上流轉,然後道:“磊哥,你就是這樣做寒假作業的啊?”
蘇燦也笑,“你看寧恬這丫頭都在,你就不樹立一個好榜樣。”
劉磊訕訕一笑,不過他是那種臉皮厚得沒天的傢伙,又轉眼和蘇燦吹皮去了。
晚飯時間蘇燦他們都轉累了回家,燈火通明,元宵湯圓被白瓷大碗盛著,端出來頓時香氣滿屋,熱氣騰騰。
蘇燦一大家子們夾筷子,放在嘴裡面輕輕一樣,黑色的芝麻餡流出來,可以說是香甜滑潤,肥而不膩,糯而不粘。
這一頓元宵湯圓自然是吃的津津有味,然後吃飽喝足之後,又聊了一會兒,看了會元宵節電視節目,就商議著出去天嶽廣場看燈謎燈會。
晚上燈火輝煌,一夜魚龍舞,異彩紛呈,蘇燦隨著人群走動,人們相互照著招唿,互相道賀,很有節日的氣氛,若是在後來的歲月裡面這是很難看到的,在那個漠然的社會,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著不信任。
……
一夜繁華過後,鬧室人走一空,忽然有種過盡千帆皆不是的悵然。
蘇燦伏在書桌前做起了剩下的家庭作業,一直做到上午十點多鐘,這才停下來,然後開始打掃家裡的衛生,昨晚熱熱鬧鬧,但相應的也留下滿屋子的垃圾,瓜果紙皮。
本來是林安琴打掃衛生的,但是昨天晚上一家人鬧完元宵以後,十一點多鐘都沒有睡意,然後劉磊他老媽韓蓉就拉著林安琴以及謝霜香打起牌來了,韓蓉經營一家還算湊合的美容院,平時和一些老顧客們攀關係套交情,就打些麻將和打牌。
然後蘇燦老媽林安琴雖然不會,但是架不住韓蓉和謝霜香兩人都是牌中老手,很快身為初學者的林安琴也學會打了,蘇成業也在旁邊幫襯著,支下招,打下哪張牌,其他人也各幫各的,好在打牌只是娛樂消遣,輸錢也只是一丁點。
不過這一打牌就精神亢奮,完全沒有睡意,打到晚上三四點才覺得犯困了,這才各回各家去睡覺。
蘇燦又沒有打牌,看到一點多鐘就睡覺了,所以今天早上才起得那麼早,至於蘇燦他老爸老媽,現在還在床上唿唿大睡呢。
所以啊,打掃家裡衛生的事情就交給我們的蘇燦同學了。
不僅如此,午飯也還要蘇燦去做。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忙活這些東西,等到他把衛生搞好,把飯煮好,菜也基本上做了幾個小菜,蘇燦父母終於起床了。
“叫你昨晚上別打那手牌你不聽,老韓是三個王一個炸。”蘇成業還在說凌晨三四點的打牌事情。
林安琴抱怨地道:“還不是你不早點提醒我,我又是初學者哪裡知道這裡面的明明堂堂。”
“不過啊,這牌啊,平時消遣娛樂還好,要是真的鑽進去了,還是害人不淺,哪個不是打牌輸的精光光的?”蘇成業對妻子林安琴道。
“這個我知道,也就是她們叫我打一下,平時要我打我也不打。”林安琴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幾句,然後看到蘇燦把屋子裡的衛生都搞乾淨了,還有飯菜都做好了,不禁對蘇成業笑道:“還是咱們的兒子乖。”
蘇成業板著臉嚴肅道:“你也不看是誰的種。”
“得了吧你,平時搞衛生拖地叫你坐在沙發上抬腳,你都懶得動一下,還說像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