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
走到小竹林繁草深處隔著趙東濤還有七米遠的距離,蘇燦每接近一步,趙東濤的內心就彷彿被一柄巨大的錘子狠狠的砸上一次,他的臉上火燎燎的疼,明顯有燒灼感,這無疑是因為原本以為能夠拿著這個東西陷害蘇燦的,結果沒想到正主居然出現了,而且他還不知道蘇燦是什麼時候來的?兩個人就像是跳樑小醜一般在別人的眼皮底下演出對了一場鬧劇?
嗯,就是一場鬧劇。
“東西在我手上,你想要拿走,用其他的東西給我換回去。”趙東濤明顯是賭徒心態了,兩眼通紅幾乎可以眼見瞳孔眼白上的血絲,他這種狀態很危險。
蘇燦嘆息一聲,“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卻還不把握,真是不知死活。我認識你嗎?好像沒和你結仇吧,居然想著拿這個東西對付我,你是腦殘嗎?!”
很顯然並不是後世網路資訊爆炸年代的趙東濤還不知道腦殘的真正含義,但他畢竟是一個有著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對於殘廢這樣的字眼還是較為敏感,更何況是從蘇燦的嘴裡說出來,明顯不是什麼好話,於是趙東濤怒了,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三章 闌珊
其實蘇燦和趙東濤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四五米遠,當趙東濤衝到蘇燦的面前的時候,面對那幽黑玄色的眸直視著他,心裡還是忍不住一悸,連揚起的拳頭都微微一滯,隱藏在衣袖裡肌肉群不受神經中樞控制的突然痙攣,腎上腺激素讓他兩耳的耳廓微微麻著,可以聽到陳芳哭喊傳來的不要。
“你在怕什麼?!”蘇燦再次開口了,在那逆光的蕭瑟泡桐背景下,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股蠱惑的意味,“為什麼不敢打我……”
面對蘇燦這漠然的不屑的樣子趙東濤心裡當然有些刺痛,但他揚出去的拳頭始終還是無法落到蘇燦的身上。
就這樣硬生生的或者說很僵硬的停在了半空。
趙東濤明顯屬於那種腦袋瓜子很靈活的人,所以才能拉幫結派甚至在社會上都有關係,但很多時候,腦瓜子越是靈活,則想的越多。
他被蘇燦這一嚇唬,有些慌亂了,念頭雜亂,趙東濤回想起了好多事情。
為什麼高三的紈絝惡少韓琛,有著當官的家庭背景作為後臺,還有著一群狐朋狗友作為幫手,卻挫敗在蘇燦的手下卻不敢再次去找麻煩?為什麼每次問到他是如何被蘇燦整的,他卻緘口不言,忌諱如深得不願回答這個問題?
論勢力背景和後臺,他明顯是比不上一個當官家庭出身的小衙內韓琛。
畢竟論社會關係他只是一個較大點的地痞混混,出身和人脈都遠遠不是韓琛這樣含著金鑰匙出身的人相比的。
韓琛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只是他可是曾經把一個跟他搶女人的男生,把他的手深深給打斷了,時候醫院檢查結果是粉碎性骨折,屬於七級傷殘。就是這樣一個絕非善類的紈絝惡少,居然不敢再去找蘇燦的麻煩,這就十分的蹊蹺了。
再回顧一下他對蘇燦的認識和了解。
蘇燦這個人遠遠不是高樂樂書呆子可以相比的,他是高二最無法無天的主,他有四個鐵桿,可以說都是同穿一條褲子的死黨,且他的死黨劉磊是高二體育體訓生的隊長,搞體育的小子可以說十分的多,這就是學生中的人脈圈子。
另外一個也是不可低估的人,那就是趙順,雖然他現在看起刻苦學習,兩耳不聞窗外事,也不怎麼打架鬧事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是一個通俗的道理,他在社會上那就是真的有關係了,他可是混子出身,一家都是混子,大混子,老混子。城南餘坪汽車修理廠可不是說著玩的,靠著g106國道,擱以前平海縣還是平窮落後縣的時候,一遍替人家修理車輛,一遍做那車匪路霸的事情,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