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學生會抓罰跑。
當蘇燦二人從這些男生身邊經過的時候,他們的眼裡都流露出好奇的神色,似乎有什麼曖昧可以討論,在學生時代不僅是女生們愛八卦,男生也同樣熱衷於這樣的事情,並且孜孜不倦的去探索。
前者是女生骨子裡的天性和好奇,後者則是從漏…點的語言中滿足心理和精神上慰藉。
再者蘇燦對於這些男生而言並不陌生,相反每天被那些嘰嘰喳喳的女生們吵得耳膜都疼了,在年少懷春的少女眼中蘇燦是一個風雲般的人物。程可淑蘇小小都青昧於他,然後荷爾蒙激增的男生們則下意識不服氣的和他去比較,最後不得不垂頭喪氣的嘟囔著這小子肯定是被命運女神眷顧了!
抑或是聽某某男生吹著十分鐘的逼,或在茶餘飯後心滿意足的評上一句:“蘇燦吶……我認識,這人牛逼。”
但也只是僅此而已。
在不問事業不問收入不問房子幾何的年代,值得學生們吹噓的唯有成績和女孩而已。
蘇燦和蘇芩並肩走了一段路,走過塑膠跑道的操場,走過沙黃的石子路,漫步樹林之中,一條鵝卵石小道蜿蜒曲折似乎沒有盡頭,香樟下矗立著一塊寫著‘天道酬勤’四個狂放大字的石碑,彷彿給這靜謐的小林子增添幾分學術濃郁的氛圍。
“我和你一起玩耍的場景似乎還在昨日的樣子,還沒來得及回味,你眨眼就那麼高了,高的讓人有安全感,那麼溫暖。”袁小蕊在蘇燦面前,踮起腳,纖細的手指從自己的頭頂比了比,然後又在他的頭上比劃一下,有些沮喪洩氣的道:“居然相差了那麼多!”
這本來是很正常的畫面,但要是換做別人來看兩人的這般樣子,倒是像極了那些對自己男友撒嬌的小女生。
蘇燦伸手從她的頭髮上摘下一片金黃枯葉,笑了笑,“因為我們都長大了啊!”
時間真的有如流水,不管我們願不願意長大,它總是一如既往的向前奔流著,也使我們明白生活中並沒有哆啦a夢的時光機器,可以回到過去。
校園裡響起一陣叮鈴,原本沸騰的校園頓時安靜下來了。
袁小蕊明亮的眼睛黯淡下來,故作輕鬆的道:“蘇燦,你該去上課了。”
蘇燦知道袁小蕊在想什麼,沒有返身離去,道:“這節是我們言老師的課,嗯,怎麼說呢,是一個敬業且學識淵博的老師,但講課水平方式讓我們有點接受不了,並且更重要的是言老師年級很大了,患有嚴重的老花眼,在不戴眼鏡的前提下他可視的範圍只有三米遠。嗯?…你懂我的意思嗎?我的位置在第一排的倒豎第四個,所以只要他不下來的話,被發現不在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二左右。”
“萬一那百分之二剛好被你碰上了呢?”袁小蕊眨了眨眼偷笑,不得不說那律動的長睫毛十分好看。
蘇燦摸了摸鼻端苦笑道:“我有那麼倒黴嗎?如果被發現那就聽天由命咯。”
“啊?!”
“哈哈,逗你玩的,要是被他抓到了也簡單啊,這個時候死黨就發揮作用了,他會像言老師說一下我請假有長輩來看我,一般情況言老師還是十分容易說話的,要是換別的老師那就不行了。”蘇燦笑道。
“哦,這樣啊,這老師蠻好的。”袁小蕊顧盼有神。
這個年底的學生很瘋狂,也很聽話,會和老師對著幹,有時候也會站在老師這邊,但總得來說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很淳樸的,哪怕是再搗亂不聽話的同學也不會堂而皇之的翹課,而是找各種理由請假,或者是無聊的呆在教室的最後一排和周公打牌聊天。
哪怕是課間同學之間發生矛盾,也只是在男生廁所用拳頭和鮮血解決。
不像十幾年以後,馬加爵投毒殺人精神扭曲,零零後們摟著女友擁吻,南京老奶奶摔倒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