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醫生?不就是言辭嗎。
陳清韻竟然再次落到言辭的手裡。
而沈西成,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白月光此時有多危險。
準確的說,言辭不會要陳清韻的命,但會讓她生不如死。
「我勸你一句。」姜禾綠還算好心地提醒,「現在把陳清韻接走,換一家醫院。」
「怎麼,你怕她死得不夠快?」
「我是為你們好。」
「我怎麼也想不到,向來溫柔至極的阿禾,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沈西成並沒有相信她的話,目光直視前方,「因為什麼?嫉妒嗎。」
「……」
「她在你眼裡,就那麼地存在不了嗎,讓你不顧一切地想要害死她?」
「……」
姜禾綠懷疑沈西成是看她太閒,來給她找樂子的。
艹,這種話他怎麼有臉說得出口。
他不會以為她是為了他才傷害陳清韻的吧。
這該死的,狗血的,虐戀套路。
沈西成的車,最終停在沈宅。
沈家現在當家人,只有他一個,也是沈宅的唯一擁有人。
沈西成讓人送她上樓去房間裡休息。
姜禾綠的心裡飄起不詳的預感。
再套路一點的情節……那就是沈西成失去摯愛而獸-性大發,發洩給她。
想了想,又不太可能。
白月光在醫院躺著,他不可能風花雪月。
姜禾綠被帶到主臥。
來之前她並不知道這裡是什麼樣子的。
但看這裡的裝修,怎麼跟婚房一樣華麗。
還有她喜歡的畫。
窗簾也是她喜歡的顏色。
儲物架上,有一個開啟的黑色盒子,裡面盛放著一枚熠熠生光的求婚戒指。
「我本來。」門口,沈西成一邊走進來一邊說,「是真心想要娶你的。」
姜禾綠髮怔。
他居然是認真的。
但她感覺不到他半點愛意也是真的。
如果他之前沒有那麼目中無人,哪怕給她一點關心的話,她可能都覺得他算個值得託付終生的人。
「所以你把我帶到這裡,是想幹嘛?」姜禾綠皺眉反問,「囚-禁嗎,那是犯法的。」
「你才是犯法的那一個。」
「我說了我沒有害她。」
「阿禾,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你可以調監控。」
「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
姜禾綠無語了。
現在證明她清白的就是江橋附近的監控了。
「你報警吧。」姜禾綠不想和他囉嗦,「我一句話都不想和你說。」
「你就是這個態度嗎?」
「不然呢?」
「我在保你。」
「……」
「我只是想要你一句實話。」沈西成淡淡道,「我可以接受你感情用事傷害我在乎的人,但我不希望你對我撒謊。」
「我沒撒謊。」
「你非要惹怒我是嗎?」
房間裡,沉默良久。
彼此都不想和對方說太多了。
沈西成堅定認為她撒謊了。
也堅定自己現在不報警就是在保護她。
沈西成走到她的身側,骨節明晰的大手抬起,突然扼住她的脖子,還沒用力,看她表情痛苦,又鬆了力道,指尖掐著她的下顎,一字一頓:「你現在承認了,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他的力道大得姜禾綠咬牙,並沒有沒有按照他想的那樣服軟。
一怒之下,沈西成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