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她的真心話就是覺得他蠢,居然不去猜零次。
別說其他男人了,沈西成和她也半點毛球關係都沒有。
兩人純潔得連手都沒怎麼碰過。
畢竟沈西成之前可是端著「你只是老子的替身不配愛我更不值得我去睡」的態度。
沈西成雖然渣但對這方面好像還挺講究,大有一副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能讓他啪的人只有自己愛的人。
等她哭卿卿的講完,時懷見萬分溫柔地吻著她眼角溢位來不知道是不是委屈的淚跡,啞聲笑道:「早點說不就好了。」
「那怪我咯?」
「不然怪我?」
行了。
姜禾綠真想扇他。
看在他現在還在溫柔細緻地給自己穿衣服的份上她還是忍了下來。
「令人費解的是。」時懷見不忘問道,「你哭什麼?」
「……哪有。」
「就因為我說你哭的聲音可能更好聽?」
「我沒有!!」
「那為什麼?」
「不告訴你。」
又來這招。
這次為了不誤傷,時懷見很淡定,「既然不肯說的話,我就一律認為你是爽哭的。」
「……」
她翻了個白眼,伸出手,讓他幫忙穿外套,然後又把腳伸到懷裡。
剛才掙扎之間襪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時懷見握著她瑩白的腳腕,微微蹲下來,幫她細緻地穿好襪子。
「你真是太不讓人放心了。」姜禾綠沒好氣地抱怨,「我還以為在這裡,你不敢亂動。」
「嗯?」
「下次是不是得在教堂,墓地這種地方,你才能正經一點?」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時懷見幫她穿好襪子和鞋,指尖攏了攏她的碎發,漫不經心地回答,「不一定,看心情。」
姜禾綠並沒有信,瞥了眼他皮帶處,回了個差不多不屑的口吻:「你心情長在下面?」
「……」
時懷見自認為自己剋制力已經相當不錯了,這次也和上次點到為止,但在她看來他好像和禽-獸沒什麼兩樣。
姜禾綠去了趟洗手間。
出來後,臉色不是很好,把自己現在的狼狽樣全歸咎於他。
他自己倒是安然無事的模樣,剋制力極強,即使剛才有反應,現在也淡然如風,溫聲叫她:「姜姜,晚上一起睡覺?我不碰你。」
「我才不信你這種二話不說就欺負我的人。」姜禾綠撇嘴,「虧我還在人前說你好話,結果人後就是個混蛋。」
「什麼好話?」
「你來的時候沒聽到他們說你的壞話吧,是我在為你辯解誒。」她仍然是不太開心的樣子,「他們說你不是好人,我好心吧啦幫你糾正。」
外面的傳聞,對於時懷見來說已經習以為常,況且本身就是自家發出去的,壓根沒想過解釋什麼,這麼多年了,即使身邊的朋友知道真相,也不會好心好意說一句「謠言止於智者」。
「傻姑娘。」時懷見像教育小孩一樣,「以後不用幫我解釋。」
「為什麼?你想當壞人嗎?」
「解釋那麼多,是想給我弄幾朵桃花嗎。」
姜禾綠饒有沉思想了想。
確實是那麼一回事。
在此之前,她不瞭解他情況的時候,唯一的念頭便是離他遠一點,甚至還聽於詩的話,認為沈西成再渣也比這個男人好一點。
這些年無形之中他的負-面形象像是鑄造的一面牆,擋住不少撲面而來的桃花和不必要的麻煩。
即使如此,她還是噘著嘴,小聲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