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是生意場的死對頭,在感情方面,可能也想爭個高低。
「你做了什麼事情,讓他這麼針對你?」姜禾綠問道。
「……我可沒做惡事,完全是他小人之心,既想搶我的客戶,又要撬我牆角。」
臨掛電話,沈西成仍在強調,他是好人,時懷見是壞人。
姜禾綠承認時懷見非善類,但她實在好奇,沈西成如果沒做壞事的話,時懷見為什麼這麼想撬牆角。
洗完澡,溫水並未沖洗掉滿身的疲憊,躺在於寧的身側,姜禾綠反而覺得腦子更亂。
不知是不是因為莫名其妙的吻,這一覺她睡得斷斷續續,很不踏實,第二天被鬧鈴鬧醒後,發現於詩也睡在她們旁邊。
關掉鈴聲,於詩翻了個身,長呼一口氣,嘴裡全是酒氣。
「怎麼回事?」姜禾綠訝然,「你咋回來了?」
「別人送的。」
「……我問你怎麼沒和小哥哥睡覺?」
「別提了。」
於詩垂頭喪氣,拿起被角蓋在自己的臉上。
於寧到點起床,不急不慌地穿衣服,一邊說:「這還用問嗎,肯定是被男人嫌棄了。」
一個枕頭,被於詩扔過去:「臭丫頭別胡說。」
於寧朝她吐了舌頭,在第二個枕頭扔過來之前,一溜煙跑進洗手間洗漱。
「煩死了。」沒砸到人,於詩嘆氣,「我怎麼就這麼廢物呢。」
姜禾綠慢慢坐起來,「發生什麼了?」
「我昨晚喝多了酒。」
「然後呢。」
「按照正常劇情的話,我應該弱不禁風地倒在小哥哥懷裡,讓他送我去酒店,然後發生一段不可描寫的畫面。」
「發生了?」
「我以為最差勁的可能,我也應該借著醉意偷偷親他,結果倒好,我喝大了之後,把鞋子脫了,往他懷裡一踹。」
「……你想笑死我?」
「最尷尬的是,我還一本正經地說,來,兒子,給媽媽洗腳。」
「…………」
「我真的不想活了,為什麼其他女孩子喝醉都是醉眼朦朧小鳥依人,我就變成了又粗又壯的鄉村老大媽。」
姜禾綠小心斟酌著,「要理解自己的與眾不同。」
「肯定是因為我帶娃上學的時間太久了,所以自我腦補出中年婦女的一出大戲。」於詩越想越惱火,開始推卸責任,始終不覺得是自己喝多酒的責任。
「其實你要是想借醉睡男神的話,不需要真的喝酒,完全可以抿幾口酒,以假亂真,在他面前演戲。」姜禾綠提建議道。
「哦,但是已經遲了。」
「我理解。」
「所以,三天後的面試,你自己一個人去吧。」
「……」姜禾綠沉默了會,「和人沾邊的事情你們還真的一點都不做啊。」
本來軟癱在床的於詩聽到這句,一個激靈坐起來,「什麼叫做你們,還有誰?」
還能有誰,時懷見唄。
想到自己的初吻被他拿走,他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姜禾綠不由得恨得直咬牙,又因為自己沒勇氣去找他算帳,忍氣吞聲的同時,手又癢癢地想給他畫豬頭。
終究是一個人默默扛下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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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這天,於詩還真沒陪著,姜禾綠一身素靜打扮,一個人過去。
據說這次面試帶貨的人有十個,而星加只招兩個,其中不乏各大電商平臺小有經驗的管理者,也有頭腦靈活的自由媒體人,和她們相比,姜禾綠不覺得自己像小經理說的那樣穩紮穩打。
詢問前臺後,姜禾綠找到面試的辦公室,看見門口站著不少身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