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胖子一巴掌,阿季委屈兮兮的抱著臉說:“不就開下玩笑嘛,沒必要這麼認真吧。”
巖玉召抓狂道:“拜託你不要這麼猥瑣!好不好!”
“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這裡都不歡迎你們,快點走!”少婦發飆了,本來她的心情就處在極度的壓抑之中,而面前那兩人就好像一根導火線,頓時將她的委屈和心酸全都勾引了出來,在喊完這句話後,她便開始盈盈的哭泣起來。
看著面前的少婦突然哭起來,巖玉召和阿季兩人頓時有些發矇。巖玉召想安慰又不知從何下手,阿季倒是很自然的走上前去說道:“妹子,你有啥委屈跟哥說,哥幫你。”
少婦抬頭看了看阿季,卻不知為何越看越安心,她又偷偷地瞟了一眼床上,低聲說道:“哎,你們自己看吧。”
兩人好奇順著少婦的目光望床上看去,卻見一個全身上下瘦的只剩下骨頭的人,躺在那張床上。 走近一看,那胖子紋絲不動。巖玉召用手去摸,他的背上熱熱的還有些膩滑,湊近鼻子一聞,一股血腥氣直衝鼻腔,居然全都是血!
人命關天,巖玉召不敢怠慢。他趕忙關上門,單肩抗起那胖子,扔在房內的炕上。
燈光下仔細一看,胖子的傷口此時都已經發了白,流出的血卻有些發黑。巖玉召皺了皺眉頭,打了些水對傷口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傷口刺痛之下,那胖子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抬眼看見一個乞丐模樣的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還沒說話就兩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巖玉召一看,又打來幾碗涼水都給那胖子灌了下去。胖子缺血過多,身體裡的水分極度缺乏。這水來得及時,猶如天降甘森滋潤了乾涸大漠。沒一會兒,那胖子居然打起了呼嚕,睡了過去。
看著躺在床上的胖子,巖玉召頓時是緊皺了眉頭,心下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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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城正中央有一座及其恢弘的宅邸,名曰——龍府。看著像是私宅,可是四周卻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森嚴。
這裡便是昆明鎮守使——龍運飛的官邸,也是他平常生活的地方。
龍運飛,字志高,早年參加過反清運動,1911年入滇軍,1914年又進了雲南講武堂深造,後得到大軍閥唐繼饒的賞識,當上了軍官。經過了幾十年的摸爬滾打,今年已經是44歲,正是不惑之年。
這天龍運飛剛用過早飯,就看見一名親信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附耳對他說了些什麼。這番話卻讓他一陣激動,身子直接站了起來,險些打翻了剛剛用過早膳的碗筷。
龍運飛的夫人有些奇怪,這些年她從未見過自己的丈夫如此失態,不免有些詫異,忙問道:“怎麼了?”
龍運飛鐵青著臉,附耳又對那名親信說了些什麼,親信很快就離開了。
把斜倒在桌上的飯碗扶正,龍運飛對夫人笑道:“沒事,等下要去見蔣司令的特使,你幫我準備的衣服弄好了嗎?”
夫人笑道:“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去穿呢。”
“嗯。”龍運飛點了點頭,心事重重的往睡房走去,邊走邊思考著。
就在過年一年裡,自己剛剛聯合了胡若愚將對自己有著知遇之恩的唐繼堯趕下寶座,又險些喪掉了自己的性命,才好不容易趕走了胡若愚,取得了雲南地區的統治權。可這屁股還沒做熱,蔣介石就派特使來找自己,不知究竟想幹些什麼。
這些年雲南內鬥的厲害,現在留在自己手上的是個爛攤子,軍費嚴重短缺,若是這時候動武,恐怕有些不合適啊。
想著想著,龍運飛的內心有些紛亂,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這“錢”字當真能難倒英雄好漢啊。
快步步入睡房,穿戴妥當,龍運飛調整了狀態,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