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的陳年也被吵醒了過來,並且也聽到了陳二狗去討好老闆,然後被老闆用鋼筆襲擊,也是感覺到不可理喻,同時也為狗哥感覺到不值,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憤怒,畢竟都是柳樹村的,而且還一起的。
柳樹村的人一般都很團結的,所以陳年打算進去找老闆理論理論。
陳年看著陳東昇說道:“那我們三個進去找吳川理論一下?他特麼的什麼東西啊?竟然敢這樣對狗哥?”
“算了吧,我感覺進去有危險,他連狗哥都敢動手,我們身上沒功夫的,進去就更危險了!”陳東昇覺得吳川已經被嚇得夠嗆了,應該不用再出力了,壓力已經給夠了,就等著明天被開除就行。
陳年只能作罷。
不過陳二狗採取了陳東昇的意見,那就是坐在一個正對老闆辦公室大門的位置上,盯著躺在地上,全身發僵發硬的吳川。
在辦公室內全身發僵發硬的吳川,眼珠子無助的轉動,因為他看到陳二狗那兇狠無比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
而且還看到陳二狗手上拿著一張木椅子,而且這張木椅子的腳是圓柱型的,有手臂粗大,但硬生生被陳二狗,徒手把這個椅子的腳給扳了下來,咔嚓的一聲,這隻圓柱型的腳就斷了。
這都還不算,陳二狗還用這隻扳斷的圓柱形椅子腳揮舞了兩下,又往前懟了懟,像是在警告吳川,事實上是狗哥習慣的動作,他手上拿著武器就喜歡亂揮舞。
但在吳川的眼裡視覺和角度卻完全不一樣了,這哪裡是警告,這是在選作案工具,在選摧毀菊....
花的工具。
特別是陳二狗眼神兇狠的拿著這椅子的腳,往前懟那幾下,力道兇狠無比,能聽到一絲絲的破空聲。
所以吳川整個人都在發麻,很想站起來,跑到人多的地方,但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不聽使喚,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無助的看著外面兇狠無比的陳二狗。
陳二狗把那隻折斷的椅子腳,放到了桌面上,然後又拿起一張木椅子,又徒手扳斷四肢椅子腳,以此對吳川表現不滿。
吳川躺在地上見到那麼多的木椅子腳,已經害怕到有點失禁了,而且感覺自己的腚,肯定是保不住了,一根椅子腳就夠嗆了,還一堆。
害怕到極限的時候,吳川竟然吐起了白沫。
“.......”陳二狗看到吳川吐白沫了,愣住了,很是不解,他為什麼要吐白沫?他是在挑釁我嗎?
不過下一刻,陳二狗看到吳川在抽搐,就感覺事情好像不太對,然後立馬跑回到陳東昇那裡喊,“東昇,吳川在吐白沫,全身在抽搐,不會是中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