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楚詩文隱藏的太好了,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沒錢,也沒有人知道他吃不上飯。
只有楚家那邊的人知道。
再加上陳東昇,可不認為一個財團二代,會吃不上飯,會沒有錢,所以就麻痺了陳東昇的感知。
要是換做其他人這個模樣,陳東昇早就察覺到他沒錢,而且餓了很長時間。
這就是先入為主的可怕之處。
陳東昇又看著陳二狗說道:“狗哥你可不能不去啊,你可是打著我的工的!”
“我當然去啊,我去了,我就相當於打兩份工,賺兩份錢,為啥不去?”陳二狗還是很務實的。
陳東昇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行,對了,一直說教我防身之術,說了那麼久也沒見你行動!”
“不是,你每天都起來那麼遲,怎麼教啊!練功要5:00就起來嘛,首先練馬步,之後跑步練氣,再練招式,要不明天5點我叫你起來一起練?”陳二狗非常認真的說道。
畢竟這個練功習慣陳二狗從6歲就開始一直到現在,幾乎不怎麼中斷。
陳東昇搖了搖頭說道:“晚上下班之後不行嗎?我就不練氣了,也不練馬步了,我只練殺招,還有防身之術!”
“行,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陳二狗在說道功夫方面態度非常端正的。
陳東昇對於練功並不太感興趣,也就大學的時候報了報跆拳道興趣社,出了社會誰還有這心思呢,“好了,休息吧!”
一夜無話。
第2天八點多鐘的時候,陳東昇就讓陳二狗開718敞篷超跑去面試。
楚詩文卻不去了,有錢就不想幹了,還是更懷念夜場。
在車上,陳二狗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東昇,我們村的五叔,反反覆覆給我打電話,都打了有三個多月了,讓我帶他家的那個神經兮兮的傢伙出來闖蕩,我推到無可推了,能不能多帶一個人?”
“陳東西?從小就跟我們不合群的那傢伙?”陳東昇瞬間想起了陳東西。
因為這個人給陳東昇的印象太深了,以前小的時候大家去偷番薯窯來吃,就他猶猶豫豫,最後還是被拉下了賊窩,但卻不斷的在自責,說就不該做這種事情,萬一被人家知道,留下了案底。不就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但又看在朋友的身份上,朋友都開口了,自己又不能不冒著毀掉大好前程,陪大家一起偷番薯。
反正就是有點怪,多面性格相沖的一個人。
陳二狗哈哈的笑道:“對,就是那傢伙,大學畢業在家裡面躺了三年了,聽說好像是他之前在的公司,有違法的現象,所以他就辭職了,後面又找了一家公司上班,但又發現新公司還是有違法行為,然後他舉報了公司被開除了!”
“這是個人才!”陳東昇還不知道這件事,竟然有這種人才,怎能放過呢?
這不就是天生的上班搭子嗎?
陳二狗皺了皺眉說道:“這是什麼人才?這就是死腦筋,小時候也是這樣,媽的,大家都去偷別人的番薯,他也偷,回頭他就去自首,把我們都供出來了,想不明白他的腦回路!”
“狗哥,這你就不明白了,這叫做正義凜然,良心過不去,這種人正是這個社會需要的君子,與君子之交,能讓我一日三省吾身,必須叫來,我怕我迷失,但有他在,我絕對迷失不了!”陳東昇一頓忽悠。
事實上,陳東昇也覺得陳東西真不是東西,應該是有什麼多重人格障礙的,不然怎麼可能自己偷了東西,然後去自首把同夥也供出來的呢?
陳二狗有點不可思議了起來,“君子就是這個模樣的?我艹,我還以為君子多高大上呢,害我一直有點崇拜君子,那我就答應五叔喊他上來哦!!”
“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