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基本都已收拾妥當,笑道:“辛苦碧水了,這些就可以了。你先下去忙吧。”
“不辛苦,這是奴婢該做的。您有事隨時叫奴婢。”
屋內,只剩下白芷一人了,想到明日終於不用再摸牌了,心情鬆快不少,她這幾日夢中都在摸牌不過好在收穫頗豐,她將這幾日贏的錢都倒在了床上,雙腳一蹬脫了鞋,端坐在床榻上仔細數錢。
一個銅板、兩個銅板每十文碼成一堆,約莫一炷香時間白芷才徹底清算明白,銅錢一共有十貫三百零五十三文,白銀十兩。
銅錢是這十幾日打麻將贏的,而十兩銀則是寧王妃給的製作麻將的本錢,淨賺四兩,加上之前打工以及他們三人零零碎碎給的錢,她已經足有四十兩銀子了。
清算完之後,她便將兩邊的銀子都合併在了一處,拿出了二兩碎銀以及幾百文銅板裝進荷包,其他都鎖在了小木箱內,這些都是她的命根子,不適宜同她一起遠行,還是放在王府內最安全。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白芷從枕頭底下摸出兩個話本子,也塞在了放衣物木箱的最後一層,萬一去了無聊,也能解解悶。
第二日,辰時。
太陽剛灑滿大地,她還沒有開始散發自己的溫暖,微風拂過,神清氣爽。
王府門前停了三輛馬車,一輛裝行李,兩輛載人,原本慕白斂鬧著要跟白芷一個馬車,但白芷嫌他吵,死活不同意,晏卿塵便出了折中方案,去文府接到文哲之前三人一輛馬車,接到後看文哲的選擇,慕白斂這才偃旗息鼓。
哪知到了文府,接上文哲之後,他還是選擇了和慕白斂一輛馬車。
慕白斂生無可戀的靠著馬車壁:“阿哲,我剛才給你使眼色,你沒看見嗎?”
文哲默了默,還是忍不住道:“那你盯著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我作甚,我還以為卿塵和阿止都不願與你同乘。”
“怎麼會?”慕白斂不服:“我雖沒到人見人愛的程度,但也差不多了他們怎麼會不想與我同乘?”
文哲:“”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德性嗎?簡直難以溝通。
“阿哲,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說不過我你看吧,我說的就是對的!”
文哲握緊拳頭,怎地十幾天不見,他也想白斂來上兩拳?果然還是隻有卿塵能鎮得住他。
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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